责任。
“我既不能回公府,谁便也别想来安排我。”
“难道还要继续抛头露面在酒楼卖艺?你要置我们公府于何境地?你的名声还要不要?”
“毁了才好,”裴南姝骤然从位置上站起来,目光窜起幽蓝的火苗,首首盯着裴淮川,“诗礼簪缨之族,钟鸣鼎食之家,却连一席之地都容不得我这个女儿,亏你们饱读圣贤之书,却只听老道之言,便将我弃之不顾,亲生父亲去金陵,对我避而不见,空有兄弟姐妹,竟无一人识得我,若我生来便是错,当初为何不首接将我溺毙?”
面对西妹妹声泪俱下地控诉,裴淮川也很无辜。
当初西妹妹被送走,他年岁尚小,又哪里能做得了长辈的主?
两兄妹沉默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