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也不过片刻。
王婆子抚着胸口,一副冤枉可怜样,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指挥着众人:
“后院也找找。”
“水缸看看。”
“地里要不也翻翻看。”
“麻烦乡亲们了,大家伙帮我找仔细了,呜呜,我若是平白担上了杀人的名声,让我儿以后如何做人啊。”
王婆子抹着眼泪,还不忘抚着胸口。
“里正,都找了,没有。”
乡亲们也疑惑了,看看王婆子,又看看研沫。
沫儿自己跳海有可能,说不准王婆子面善心黑,没少磨搓儿媳,沫儿想不开跳海了。
但那吃死人的药总不能是她自己弄的吧?
王婆子呜呜哭着:“呜呜,我命好苦啊,当初猪油蒙了心说了这样的媳妇回来,掏心窝子对她好啊,可人家不领情啊。”
大丫:“这样的媳妇我们家不要,娘,让哥哥休了她!”
有那不知情的后过来围观的群众跟着喊:
“对,休了她。”
“该受族规惩罚。”
“让大伙观刑。”
研沫气定神闲,慢悠悠走向王婆子,扯下她捂着胸口的手,瞬间掏出了一物。
高高举起道:“郭大夫,你看这是不是乌草?”
“是,正是此物。”
郭大夫箭步窜出,一把夺过,高喊道。
围观人群起哄的声音骤停,大家不可思议的望向王婆子。
“真是她干的?这么狠?”
“平日看着挺好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吓死个人哎。”
小媳妇们捂着胸口步步后退,“呜呜,太吓人了,还咱们家打骂人的婆婆好,总比要命强啊。”
“我再也不羡慕了沫儿啊。”
“原来沫儿才是最惨的。”
王婆子反应不及,慌张道:“不,不是我,定是她害我。”
研沫:“这种药材,咱们村里可没有,是我那秀才夫君王康给你的吧?他急着娶城里慕家姑娘,让你帮忙弄死我。”
“不,不是。”
研沫更进一步:“那是你自己买的?哪个药铺买的?”
此等场面,是王婆子始料未及的,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