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子鬼混过!”
苏流月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她和太子早不知睡了多少次了,守宫砂自然早没了。
永昌候不成器,巴不得女儿早点跟太子混在一起,倒也不怕被他知晓。
“姐姐好毒辣的心思,”苏流月仗着太子撑腰,又料定永昌候不敢发作,索性肆无忌惮倒打一耙,“满京都谁不知道姐姐今日勾搭这个公子,明日看上那个书生,名声早就烂得跟泥潭里的花儿一样,连累得瑞王殿下也沦为京都笑柄,你今日倒来指问我?”
苏流月故意拿苏尽欢的烂名声戳慕容瑾的痛处,就是要激慕容瑾出手一并惩治苏尽欢。
慕容瑾不肯上当,漆黑的眸子里好像含着把刀子,逼视着苏流月,鄙夷道:“人人都以为苏二小姐是朵纯洁无暇的白莲花,怎得竟如此放荡?本王也很好奇是哪个臭男人早早夺了苏二小姐的清白?”
他说着故意看向太子,太子已经重新将苏流月抱在怀里。
“静和太妃仙逝不久,太子尚在孝期,总不会枉顾国孝家孝跟闺阁女子偷欢吧,这要是让那帮子言官知道了,呵呵。”
太子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他真心爱慕苏流月,每每见面,两人总要设法云雨一番,国孝家孝可禁锢不住他。
苏流月尚未过门,绝对不能叫言官们知道他在国孝期间跟苏流月睡了,否则光是言官的唾沫都够他喝一壶的。
“当……当然不是孤……国孝期间,孤可什么都没做过……”慕容战别过头不敢看苏流月。
苏流月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漂亮的眼眸里霎时盈满泪水,她好难过啊,太子殿下竟把他自己择得如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