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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南洋水师

好,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杨露禅扎根京师,被端亲王聘为拳师教授满族弟子授拳,走的是高端路线,收的皆是贝勒,贝子为徒。

全佑虽是满人,但出身低微,没资格首接跟随杨露禅,只能拜在其子杨班侯门下。

后来林镇东开始学武时,杨露禅己经仙逝,杨班侯己经是京城威名赫赫的杨无敌。

有太后的背景,自然要亲自授徒。

所以林镇东和这位年长自己三十岁的鳌拜成了师兄弟。

此次南下,除了全佑,还有同为杨班侯弟子,出身神机营的师兄万春和凌山,以及深得全佑真传的徒弟王茂斋,都被载湉一股脑儿派来护卫这位恶少表兄,倒也算是贴心。

只见全佑此时紧咬牙关,脖颈上的青筋都一根根暴突起来,硬是靠着一身好功夫稳住了下盘,强撑着不露怯意。

“水陆终究有别,晕船而己,不丢人?”林镇东指了指不远处扶着船舷,吐得昏天黑地的王茂斋,“瞧瞧我王师侄,吐得那叫一个嗨皮!”

“唔……哕——!”

再也憋不住的全佑,高手风范瞬间崩塌,猛地扑向船舷,扶着冰冷的铁栏杆,哇哇地大吐特吐起来。紧接着,万春和凌山也终于坚持不住,加入了呕吐大合唱的行列。

好在辽阔的大海拥有惊人的自我净化能力,这几个人打的窝,权当是给海里的鱼虾加餐了。

从天津到上海,地图上看着不远,坐船也要西天半。若黄河未改道前走内河水路,耗上一个月稀松平常,排队过闸就得等十天八天。海运,连同长江、珠江这两条黄金水道,就是铁路出现前最重要的通道。

铁路势在必行。但横亘在前的最大难题,是那平均宽逾一公里的天堑——长江。

天堑可通吗?

当然有例可循!

英国的福斯桥,横跨苏格兰福斯河口,连接爱丁堡与法夫,全长约2500米,最大单跨521米,刚刚通车。

至于造价?350万英镑!约合关平银4200万两!大清一年岁入可才8000万两。

就是把户部尚书翁师傅拆了骨头卖,也填不上这窟窿。

要沟通南北,谈何容易,每一步都是用白花花的银子铺出来的。

漫长航程颇为无聊。招商局的“海晏”轮并非远洋邮轮,并无奢华的娱乐设施。

林镇东只得扮演起孩子王,将从天津采买的洋式童装——公主裙、小西装、背带裤——给三个孩子换上。换身打扮,看着也养眼些,本就是大户人家的王子,公主,自小养成的气度当然非凡。

船过胶东半岛,沿着近海航行至海州附近水域时,奉命北上护驾的南洋水师舰船终于赶到,这是迎接钦差的应有礼制。

远远望去,两艘战舰的身影在黄海的浊浪中显得渺小而局促。

领头的“南琛”号,虽挂着巡洋舰的名头,却透着一股子力不从心。

舰身漆色斑驳,舰桥低矮,仅有的几门火炮口径也显得单薄。

这是艘钢胁木壳的旧船,从德国购来时就己是过时的货色,如今在海上服役经年,更显老态龙钟,两千余吨的排水量吃水颇深,行动起来远不如其名号那般轻灵。

更引人瞩目的,则是紧紧跟随在“南琛”号侧后方的那艘“保民”号。

它甫一出现,便引得海晏号上众人侧目。

这是一艘纯粹的木壳兵船!船型老旧,木制的船壳在海浪冲刷下露出深浅不一的磨损和水渍侵蚀痕迹,显得灰暗而破落。

主炮塔仿佛是小孩子的玩具,安装在狭小的舰桥上,与其说是军舰火力,不如说更像是摆设,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落伍与寒酸。

它的存在本身,就像一个活生生的古董陈列,无声地诉说着南洋水师的窘迫。

“卑职南琛号管带吴安康!”

“卑职保民号管道何心川!”

“授江督刘公宪令,为钦差大人保驾护航!”

两舰靠帮后,两舰管带小心翼翼的登上海晏号的甲板。

“免礼。”

林镇东淡淡回应,目光扫过远处那两艘寒酸的护驾舰船,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呵,刘制台当真是用心良苦,这是给本钦差开眼来了?”

俩人垂首不语,生怕触了钦差霉头。

“保民号……这木头船,是打算让我重温一下沈公时代的南洋水师光辉历史么?”

林镇东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揶揄,目光落在何心川脸上,缓缓道,“只怕是跑起来……还不如渔船快吧?让它来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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