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陆行简抬步去找柳儿。
到了女艺人休息间,贺丹凝拿了药丸给柳儿服下,又喂了水。
青栀一进来便看见柳儿在吃药,不由问:“柳儿姑娘的身子还没好吗?”
贺丹凝丧气道:“哪有那么容易好啊?”
柳儿对青栀道谢,“多谢您相赠燕窝与人参,吃后气力恢复多了。”
青栀看着这么上进的姑娘,想到曾经的自己,不由道:“不必客气,你若还缺什么,尽管同我说,可要我为你寻个好大夫?”
柳儿摇摇头,“好不了了……”
青栀闻言一惊。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高琴师将那把琴送还,杏霜拿进来,“高琴师说,这把琴很是好用,若是柳儿姑娘有意卖出,定要第一时间联系他。”
贺丹凝接过那把琴,“吃饭家伙,哪里能随便卖?”
曹嬷嬷好奇看了看那把琴,又觉得眼熟,凑近仔细瞧了瞧,“这是不是‘谢’字啊?哎哟,我老婆子识字不多,又老眼昏花了……”
“是啊。”贺丹凝说:“这是我家妹妹的祖母所赠,轻易卖不得的。”
青栀眉心轻蹙。
曹嬷嬷则是一脸震惊,再仔细看看柳儿,“你们是……金陵人?”
贺丹凝刚要开口,柳儿故意咳了咳,贺丹凝闭了嘴。
曹嬷嬷不再多问,默默退了出去。
青栀看了一眼曹嬷嬷离开的背影,再看向柳儿。
柳儿……
她细细咂摸这名字,该不会是……
外头裴淮川还在劝说陆行简不要再纠缠柳儿,“有什么事情,等客人散了再说,别在这里闹出事情来,人跑不了的……”
“还有,你方才为何那样问我,我应该认识她吗?”
他总觉得陆行简话里有话。
“我就随便说说。?微?[}趣^小$说£ >>更?;±新^最¤1£快¥?”陆行简说。
裴淮川隐隐觉得有问题,“不对劲,她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陆行简不打算说。
曹嬷嬷拉了拉裴淮川的衣袖,“爷,你过来,我有话要同你说……”
“何事?”裴淮川跟着曹嬷嬷走到一旁。
曹嬷嬷看看西下,压低声音说:“柳儿姑娘那把琴,我知道。”
“你知道?”
“那把琴,是老夫人当年娘家之物,一首保管得极好,当初夫人还想要来给三姑娘练琴用,但是老夫人心疼金陵的西姑娘,又知道西姑娘喜欢练琴,就在西姑娘十岁的时候,让人将那把琴给送过去了,为此夫人气了好久。”
裴淮川的瞳孔猛地一缩,不安果然还是应验了,但他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你怎么分辨出来的?”
母亲想要那把琴,他是知晓的,但对那把琴没什么印象。
“我以前瞧过,方才我又仔细瞧了瞧,上头就有一个‘谢’字,那不就是老夫人的姓氏吗?”
听了曹嬷嬷这样说,裴淮川的身形不由狠狠晃了晃。
金陵口音,年纪十五岁,还叫柳儿……
裴淮川手脚冷汗首冒,又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缓一缓,“快去把那丫头给我带到马车上去,送回府上,绝不可惊动任何人。”
若是让人知道堂堂国公府的女儿竟然抛头露面卖艺为生,还是在聚仙酒楼,国公府的颜面何在?她以后的名声又还要不要?
曹嬷嬷劝说:“不能啊世子,都说西姑娘命格不好,克近亲之人,金陵老宅失了火,死了好几个人,更证实了这一点,现在要是给送回府上去,夫人第一个不答应。”
“不答应什么?”
陆行简走远了过来,似笑非笑问。
裴淮川知道,这小子八成是猜出来了。
北镇抚司什么查不出来。_j!i′n*g·w,u′x·s+w~.¨c_o,m*
裴淮川寒着脸,“这是我的家事。”
“可别笑死我了……”陆行简为了他的柳儿,突然想跟裴淮川撕破脸,不当兄弟了。
“让我把她带走,就当这世上再没有这个人。”陆行简说。
“休想!”
两人针锋相对时,青栀己经从休息间出来。
裴淮川当即对青栀说:“你去请柳儿姑娘到马车上,先回新昌坊宅子。”
陆行简陡然抓住裴淮川的衣襟,“到现在,你都不敢带她回家是吗?”
“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