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虎,就是个废物,不足为惧。
国公夫人也懒得再骂江佩兰了,只让江佩兰赶紧滚。
裴南嫣也让人带着狗子的尸体退下。
国公夫人忐忑地对老夫人说道:“这事儿本不该惊动您老人家,让老夫人烦心了,是我们的不是。”
随即又瞪了一眼柳姨娘。
柳姨娘站在老夫人身后,聪明地不说话。
青栀分别给老夫人与夫人递上一杯热茶。
老夫人喝着茶说道:“那个秋蝉,我记得是泽哥儿屋里的通房啊,怎么会来这里闹事呢?”
说罢,又别有深意地看向柳姨娘。
柳姨娘再次后悔,不该来凑这个热闹。
柳姨娘强装镇定地说:“那丫头此前得罪了夫人,贱妾便打发了她出去,不曾想,前天世子爷与户部尚书家的公子发生了龃龉,户部尚书又把人给送了回来,是大奶奶接了人去的……”
这话又巧妙地把焦点放在了裴淮川身上。
老夫人也是今早从柳姨娘那里听说了孙子与户部尚书家公子发生的事情,想着散散步,顺便过来问问,不凑巧看到了今早这一幕。
她便问裴淮川,“你怎么好端端的跟户部尚书家的公子发生了龃龉了?”
裴淮川便解释:“前天晚上孙儿去聚仙酒楼与朋友用饭,正好碰到户部尚书家的二郎李存志,那厮吃醉了酒便胡言乱语,不仅打了店里的小二,还对孙儿出言不逊,孙儿一气之下便让人将他扭送至户部尚书府索要赔偿。”
老夫人点着头。
没毛病!
柳姨娘忍不住道:“怎么我听闻是李家二郎看上了青栀,你们争夺之下才闹了不快……”
青栀掀起眼皮看她。
这姨娘是想在老夫人面前坏她名声不成?
“姨娘还是不要道听途说的好。“裴淮川沉声说道:”另外,秋蝉乃二弟通房侍女,怎么那晚还陪在李家二郎身侧,不知那贱婢对李家二郎说了什么,当时就寻我麻烦,而那贱婢一回来,便屡屡对我与嫣儿做出奇怪之举,这其中姨娘又知多少?”
这三两句话,又成功将矛头转向了柳姨娘。
柳姨娘:“???”
青栀看着这暗流涌动,只觉得很是精彩。
要说斗,还得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