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恨恨说:“原是有的,都被青栀给毁了,她公然让人打了李家公子,李家迁怒于奴婢,这才被送了回来。?g`o?u\g!o¨u/k.a·n?s¨h?u~.`c_o?m^”
江佩兰听后十分失望。
也是,秋蝉只是一个婢女,想要维系那些官家子弟的人脉,确实不容易。
别说秋蝉了,就连自己以前处的贵女手帕交,如今她们听说了自己兄长出事,现在一个个都对自己避之不及。
哎……
这就是现实人心啊,经不起一丁点考验。
秋蝉哀求地说:“大奶奶,让奴婢回来伺候您吧,奴婢真的不想再回二爷身边伺候了,他就从来没有想过给奴婢妾室身份,都只是利用而己……”
秋蝉呜呜呜地哭。
以前只觉得当贴身婢子没前程,总想攀高枝儿,可真攀了,还不如在江佩兰身边当个贴身婢子来得轻松自在呢,将来给她配个管事,照样衣食无忧。
秋蝉经历这么一遭,也算是大彻大悟了。
江佩兰看了一眼身边的刘嬷嬷。
刘嬷嬷开口说:“秋蝉,你又不是不知大奶奶如今处境,那青栀贱婢己经爬到大奶奶的头上作威作福了,我们根本奈何不得她!”
江佩兰故意叹气连连。
秋蝉说道:“别说大奶奶恨她,奴婢自然是更恨她的,只要让奴婢回来伺候,奴婢有的是法子收拾那个贱人!”
江佩兰却故作姿态地说:“罢了,夫人如今不能容你,我还是让人将你送回你父母那儿吧,也好全了我们主仆情谊一场,这公府,你是万万不能待下去了。/t^a+y′u¢e/d_u·.·c/o-m-”
听江佩兰如此说,秋蝉却十分不甘心。
兜兜转转一圈,她还是要被送出府,到时候被家人草草嫁人,一辈子过着低贱的日子,可是青栀如今己经能独立掌控一家酒楼了,世子甚至愿意为了青栀公然和户部尚书府作对。
这样明目张胆的宠爱,是秋蝉一辈子都在渴求的。
可偏偏那个人却是青栀轻易所得,而不是自己。
啊——
秋蝉如何能甘心?
刘嬷嬷要赶秋蝉走,秋蝉喊叫,像抓住唯一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江佩兰的裙摆,“大奶奶,您看在从小奴婢从小侍奉你的份上,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奴婢愿意为您除掉青栀,扫清您和世子爷之间的阻碍。”
进来送茶水点心的冬云,眼皮猛地一跳,但神色不动。
江佩兰抿唇想了想。
青栀,的确是要除掉了。
裴淮川之所以不把她这个正妻放在眼里,无非是身边有了青栀吹枕边风。
只要有青栀在,她与裴淮川的关系这辈子都好不了。¤`*狐?恋}1)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2,节ea
如果能彻底除掉青栀,裴淮川还是那个瞎子,还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吗?
江佩兰懒洋洋道:“你若还能为我分忧,我自然还是会护着你……”
到时候随便安排嫁个人就是了,总好过现在以色侍人。
秋蝉感恩戴德,给江佩兰磕头,“多谢大奶奶,奴婢这次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你要如何不让我失望?”江佩兰挺不放心的。
因为她被身边的婢女坑得名声尽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尤其是这个秋蝉,尽是干一些不靠谱的事情,江佩兰担心这个死丫头又要来坑自己。
刘嬷嬷也是这么觉得的,秋蝉夏露,就没有一个靠谱的。
但如果能借秋蝉的手将青栀从世子爷身边弄走,也是功德一件。
如今,也只能找到这么个与她们目标一致的婢女了。
刘嬷嬷让冬云先出去,她们再仔细了解了解。
冬云低着头出去。
秋蝉这才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大奶奶,您是文信侯府来的,是外来的儿媳,很多事您不能出面,奴婢身份低微,又先后惹怒了世子爷与国公夫人,为今之计,只有借三姑娘的手除掉青栀……”
江佩兰与刘嬷嬷对视一眼,都觉得有道理。
刘嬷嬷却问出心头疑惑,“可如今三姑娘被夫人逼着每日学习,根本没有空闲出来。”
江佩兰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现在裴南嫣的日子过得比她还苦,每日有女夫子监督着写字背诗作画琴技女红。
上回国公夫人知道青栀有一手好茶艺,而自己这个儿媳还比不过,国公夫人就赶紧让人安排茶艺师,把这个课也给裴南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