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职。
她必须要誓死捍卫裴淮川。
“把球还我,你算什么东西啊,你又不是我姑姑,小心我让姑姑把你发卖到外头去。”江涛小小年纪,倒是很懂得怎么拿捏下人。
裴淮川从青栀的手里拿过那个球,“好啊,球还你,你来拿。”
“拿来吧!”江涛过去拿,结果那张脸被裴淮川正面砸了个正着。
这气球制作工艺精细,缝制时用的皮子达到了十块,分量不轻,何况还有裴淮川这个成年人的力道加持,五岁的江涛当即被砸出鼻血,哇哇哭着跑了。
青栀低下身给裴淮川拍拍袍摆,“世子,都是奴婢不好,不能护好您,方才可有被踹疼了?”
“不至于。”
一个小孩子的力道没有多大,他厌恶的,是这个孩子的顽劣,不知礼数。
有下人去找大夫,江佩兰则是气匆匆从里面冲出来,一看到裴淮川就大怒,厉声责问:
“裴淮川,是不是你拿球砸涛哥儿的脸了?他才多大啊,你要是对我有怨,大可以冲我来,何必要迁怒一个孩子?那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错?你瞎了,现在连心肠也变得腐烂了吗?”
江佩兰冲着裴淮川唾沫横飞,一顿痛骂。
青栀的声音听上去颤巍巍,“大奶奶,您误会世子了,是小公子对世子无礼在先,世子是不得己才……”
“闭嘴贱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江佩兰抬手就要打青栀。
裴淮川似有所感,挡到了青栀面前,试着伸手,一巴掌扇在江佩兰脸上。
江佩兰捂着脸,不可置信,“你……你居然为了一个贱婢打我?”
裴淮川循着声逼近,“你屡次顶撞于我,不敬夫君,枉为人妻,我不仅可以打你,还可以首接休了你,我就问你,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能这么跟我说话?是你的父母吗?我今日倒要好好问,他们对你究竟是何家教?”
江佩兰颤抖着唇,不敢应声。
“没有教养的东西,娶你,又何尝不是我一生之错?你最好掂量清楚,以你恶名,离了我,还能寻个什么样体面人家?”
裴淮川抬手示意青栀来扶,青栀这才扶着裴淮川进去给国公夫人请安。
江佩兰气得牙根痒。
她母亲听说她和裴淮川闹得不可开交,今日特地带着侄子来,就是为了给他们夫妻做调和,若是让裴淮川胡说了去,母亲岂不是要骂死自己?
裴淮川看不见,走得慢一些,江佩兰提着裙子小跑进去,率先跟国公夫人告状。
青栀看着江佩兰如风一样的身影,嘴角都忍不住勾起来。
在给人添堵方面,江佩兰可从来不会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