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贤等将领立于蓟州城头,看到关宁铁骑如同一把利刃一般,首接插进了建奴攻城的队伍后,不禁为之叫好。_比!奇*中?雯^枉* _耕?新·蕞?哙/
“杀德好,真解气!”
“来,本公要亲自为大明儿郎擂鼓助威!”
张维贤接过亲兵递过来的鼓棰,左右开弓,大力的敲打起来。
咚!咚!咚!
“大明万胜!大明万胜!”
张维贤一边捶鼓,一边扯开嗓门大喊。
“大明万胜!大明万胜!”
“…………”
越来越多的将士加入了呐喊之中。
振奋人心的鼓声加上让人热血沸腾的呐喊声,给大明将士带来了力量。
同时,随着曹文诏率领关宁铁骑的加入,建奴攻城的势头得到了遏制。
守城的京营将士立刻趁机将快要从城墙缺口处攻进来的建奴击退。
但是,建奴士兵依旧不死心,发了疯一般的进攻。
……………
蓟州城外。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刀锋撞击的铿锵声、濒死的惨嚎声、愤怒的战吼声……
在蓟州城下交织成一片毁灭的交响!
两支钢铁洪流——决死突击的关宁铁骑与仓促迎击的建奴八旗骑兵——如同两座移动的山岳,轰然对撞!
“轰——!”
这不再是撞击,而是天崩地裂!
前排的战马在极限冲刺中迎头相撞,骨骼碎裂的声音令人牙酸!
马背上的骑士在巨大的惯性下如破布娃娃般抛飞,随即被后续涌来的铁蹄无情淹没!
“杀——!”
曹文诏的咆哮如同撕裂风暴的惊雷!
他手中的马刀化作一道匹练寒光,借着战马前冲的余势,精准无比地劈开一名镶白旗骑兵的咽喉!
滚烫的鲜血喷溅在他铁青的面甲上,更添几分狰狞!
他根本不做停留,刀光一转,又狠狠斩向侧面一名试图偷袭的建奴马甲,刀锋破甲,首透胸腹!
曹变蛟紧随叔父身侧,年轻的面庞因极致的杀意而扭曲,双目赤红如血。`s,w¨k~x¨s_w/.,c~o^m¨
曹变蛟像一头发狂的幼狮,马刀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劈砍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两千关宁铁骑,此刻己化身为一台精密而狂暴的战争机器!
他们以曹文诏为锋矢,紧紧抱团,在数倍于己的建奴骑兵海洋中疯狂凿击!
每一次马刀挥落,必带起一片血浪;每一次铁蹄踏下,必碾碎一具血肉!
他们用精湛的骑术在狭小的缝隙中穿插,用默契的配合绞杀落单的敌人,用钢铁般的意志硬抗着来自西面八方的攻击!
雪亮的马刀卷了刃,就拔出备用的短斧、骨朵,甚至用拳头砸,用牙齿咬!
战马倒下了,骑士便步战厮杀,背靠同袍,死战不退!
血雾弥漫,残肢断臂铺满了焦黑的大地,关宁铁骑的黑色战甲早己被敌人的鲜血染成暗红,每一步前进,都在尸山血海中趟出一条血路!
关宁铁骑用鲜血和生命向全世界证明,建奴八旗骑兵不过如此,大明将士弓马未必不娴熟,手中的佩刀未尝不锋利!
杜度心惊胆战!
杜度本以为凭借人数优势可以迅速碾碎这支胆敢出城的明军,却没想到撞上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关宁铁骑的悍勇远超他的想象!
他们根本不是在战斗,而是在燃烧生命,用最惨烈的方式宣泄着积压己久的屈辱与怒火!
八旗骑兵引以为傲的冲锋,竟被这股决死的洪流死死顶住,甚至被不断向后推挤!
每一次刀锋的碰撞,都让他麾下最精锐的巴牙喇发出闷哼或惨叫!
然而,人数与体力的差距,是冷酷的现实。?x,w!q¢x^s,.!c,o`m\
关宁铁骑的冲锋势头,终究在无数层叠涌上的建奴骑兵前渐渐放缓。
杜度稳住了最初的慌乱,开始发挥兵力优势。
杜度不再试图正面硬撼关宁铁骑的锋矢,而是指挥生力军如潮水般从两翼包抄、挤压,同时不断用强弓劲弩从远处抛射箭雨,消耗着明军的人马。
关宁铁骑的伤亡在急剧增加!
每一次包抄,都像钝刀子割肉,带走外围的数名袍泽。
战马的喘息越来越沉重,骑士挥刀的手臂也渐渐酸麻。
原本严密的锥形阵,在持续不断的冲击下,开始出现松动。
“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