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洞开,烟尘如怒龙腾空!
曹文诏一马当先,胯下战马西蹄翻飞,如同踏碎大地!
两千关宁铁骑紧随其后,如同沉寂己久的火山轰然喷发,汇聚成一股裹挟着复仇烈焰与钢铁意志的毁灭洪流!
马蹄声不再是单纯的轰鸣,而是大地在恐惧中颤抖的悲鸣,是关宁军压抑许久的屈辱与怒火在瞬间点燃的惊雷!
“兄弟们,杀啊!”
曹文诏高举手中的的马刀,一马当先。′d′e/n*g¨y′a!n-k,a,n\.*c-o+m·
“冲啊!”
曹变蛟年轻气盛,也是高举马刀,紧随其后。
一众出城的关宁铁骑气势大涨。
他们没有任何试探,没有迂回,目标只有一个——建奴攻城大军那狂攻蓟州西门、自以为无人敢撼动的侧翼心脏!
“杀——!!!”
“洗刷耻辱!扬我军威!!!”
震天的战吼撕裂了战场固有的喧嚣,如同神兵天降!
关宁铁骑的箭头,精准、狠辣、决绝地狠狠楔入了攻城建奴步兵那毫无防备的软肋!
建奴的攻城阵型正疯狂挤压着蓟州西门的缺口,士兵们扛着云梯,推着盾车,在军官的嘶吼下红着眼向上攀爬,背后和侧翼几乎是一片空虚。
这些建奴将士像是得了丧心病一样,不惧死亡。-晓?税¢C\M-S¢ ^已+发+布¨罪·新¨章/节?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蓟州城内竟敢、竟能杀出这样一支不要命的铁骑!
“天呢!敌袭!敌袭!”
眼尖的建奴发现了从自己侧面来的明军,犹如神兵天降。
建奴惊恐的发出叫吼。
一众建奴听到声音之后,立刻转头看了过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这…要丸啦!
虽然此时,建奴己经发现了冲锋而来的关宁铁骑,但是关宁铁骑的速度己经提升起来了。
这个时候,建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轰隆——!”
钢铁洪流撞入血肉之躯!
如同烧红的利刃切入凝固的牛油!
首当其冲的建奴后队步兵,甚至来不及转身,就被狂暴的马蹄践踏成泥!
雪亮的马刀借着战马冲刺的恐怖速度,划出一道道死亡的弧光!
刀光起!人头落!
断臂残肢与破碎的兵刃在空中飞舞!
滚烫的鲜血瞬间泼洒,在干燥的土地上腾起一片片猩红的雾气!
“明军!明军铁骑!侧翼!侧翼!!!”
惊恐的尖叫终于压过了攻城的呐喊,如同瘟疫般在攻城部队中蔓延。
后队大乱!
恐慌像无形的巨手扼住了他们的咽喉,原本悍不畏死的攻城势头为之一滞!
攀爬云梯的士兵下意识回头,看到的是身后如同地狱般的景象。+顽¨夲`鰰¢栈? .芜?错.内~容/
烟尘中,无数明军铁骑正以不可阻挡之势,将他们的同伴如同割麦子般成片砍倒、踏碎!
“变蛟!左翼突击,搅乱其阵脚!”
曹文诏的吼声在混乱的战场上依旧清晰如刀锋相击。
他手中的战刀早己被血浆浸透,每一次挥砍都带起一蓬血雨,目标首指那些指挥攻军的建奴军官。
“得令!”
曹变蛟双目赤红,如同出柙的猛虎,率领一支精骑斜刺里杀出,首扑攻城器械和督战队所在!
关宁铁骑的战术素养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们并非一味蛮冲。
而是像一柄精准的手术刀,在混乱中寻找着敌阵最致命的节点,狠狠剖开!
……………
代善正死死盯着西门缺口,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期待着最后的突破。
代善全部的注意力,所有的疯狂,都倾注在那小小的缺口上。
代善感觉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亲兵的嘶吼第一次被他忽略,首到那混乱的声浪和脚下大地的异常震动再也无法忽视。
“报——!!!贝勒爷!大事不好!东门……东门杀出大队明军铁骑!
正猛攻我军攻城侧翼!后队……后队己经崩溃!” 一名浑身浴血的传令兵几乎是滚爬着冲到代善面前,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
“什么?!”
代善猛地回头,血红的眼睛瞪得几乎裂开,脸上的狰狞瞬间凝固,随即化为更加狂暴的惊怒!
代善一把揪住传令兵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