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自觉便矮了三分。
“我也不是一定要和你作对。你说句软话,好好哄哄我,答应我的要求,朗姆算什么东西?我立刻会回到你身边,我们以后继续搭档,如何?”君度用头轻轻蹭了蹭琴酒的胳膊。
琴酒的手握紧了方向盘,浑身上下都麻酥酥的。
他几乎要一口答应,却又在开口前硬生生咬紧牙齿,直咬得牙龈都酸涩。
许久——
“不可能。君度,别痴心妄想。”
两年前,两人事后说过的话再一次重现,甚至就连语气都和当初没一丝一毫的差别。
琴酒就像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