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还有,柳家跟雀王府应当有所牵连,只是账册以密语写成,整理出来还需要点时间。”
“雀王府的黄金失窃,我顺着线索,查到了清平县,但却被人摆了一道,还有大部分的黄金不知所踪,接着又查到了辉山派,辉山派却人去楼空,线索却指向了血莲教。”他眯起了眼睛,“我们一路追着线索,查到了恭亲王世子府,才发现,恭亲王世子的嫡子生病,跟他的侧妃。也就是平洲知府的女儿和儿子脱不开关系,但他的儿子死在了世子府,女儿怕也是早就被调了包。接着便是哀鸣山发现了铁矿,可惜九死一生光顾着逃命了。”
萧离自嘲的笑笑,雍景帝的目光却冷了下来。
“恭亲王府,暂时还动不得,但迟早,朕要看看,到底是平洲知府擅作主张勾结邪教,还是他们。”
萧离停了给雍景帝揉脖子的手,走到他面前。
“我总有种感觉,很危险的感觉。”
雍景帝看着他:“你就没怀疑过?那位让你送石头上京的朋友?”
“无尘子!”萧离低声呢喃。
“他死了啊。而且石头的身份千真万确,的确是十二年前被司家丢弃的孩童。”
雍景帝喝了口茶,皱着眉头说:“你有没亲眼见到尸体!再说了,你不是说那知府的大小姐,一个活人都被掉包了,她的爹娘、夫君、兄长乃至丫鬟都没有发现,更何况尸首呢。”
萧离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雍景帝却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死心眼的小孩,遇到想不通的问题就会一直想。”
说完冷哼了一声,坐直了身体;柳丰源父子出事,怕是朝中牵连甚广,让你手下那些人机灵点,我们再抓点人出来,年就好过咯。”
萧离心事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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