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会误以为漂亮能获得优待,甚至以为能获得权力、或者某些语境下的‘权利’,但事实是,让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伏地魔,他在三十岁前就主动毁容了,我们都听说了在此前他的外表如何惊人(in a good way--艾丽西亚在大家的笑声里补充)
如果他真的有靠外貌取得占绝大份额的权力,他为什么要情感大于理智地毁掉它,我们都知道他有多能忍辱负重,为了利益忍忍那张像爹的死脸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他没有。~卡,卡^暁\税~王~ ¢埂/欣·蕞*全~他没有保留地销毁了它,而追随他的人仍忠心不二。因为他取强权的途径是踩着人脖子往上的力量,以及他建构出来的自我光环等等……哎等等,我不是在夸他啊,退一万步说他只剩毁容前那可以被做成克隆人标本的脸,其余纯人渣。
我是想说我觉得看到女性领导人的成功常常令我灵魂振奋,只有她们的存在越来越普遍,我们才能持续地发声,我才看到了生活无尽的希望和可能性。′k!a-n!s`h′u^c_h¢i,./c+o\m¢
‘自由是女人有选择穿裤子的自由,有成为领导者的自由,有掌控权力的自由……而男人有回归几世纪前穿高跟鞋和裙子的自由’,请为发明和传播这话的每个人来点掌声。
咳咳,我发誓这是最后一部分的观点输出。
今晚欢聚在这儿庆祝我最重要的朋友即将迈入下一个生活阶段,尚未有恰当的语句能将我的心情形容充分,也许我的言语很苍白,但我发誓它们来自心灵的深处。
埃尔弗里德,我尊敬的司长、亲爱的战友、真挚的伙伴,献上我最虔诚的祝福,希望你一切都好、你和你的家人朋友们都是,直至永远。
致未来的下一个百年。
谢谢你们。”
番外-正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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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ght the good fight」
战争结束时,不像绝大多数欢天喜地庆祝的人——当然除去埃尔弗里德·韦勒克消失的半年,在这之后,雷古勒斯·布莱克也沉寂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不但由于大环境战后修复的需要,更出于迷茫的心态,一切是那么复杂、与他早期对未来的想象完全不同,确实他成为布莱克家的继承者,只有这一点是和他的预想相契合的,至于剩下的挑战或冒险,现在没有人可以为他做出合理的指引了,他只能独自前行,而这意味着他必须先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遗憾的是,自我审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并且没有标准答案,违背了他一贯高效率的行事作风。!墈′书?君¢ ?冕′肺\粤`读!
无论如何,后来他的选择是以低调的形象面向公众,他的任务不算困难、只是团结纯血世家内部,帮着消解人们对当年盲目追随伏地魔的家族的偏见。正好,埃尔弗里德仍在为米莉森·巴诺德部长效力,显然她的提案都是有利于人民大众的,一直到克劳奇部长上任,她当选司长一职,变革的力度也是一年比一年大,对于她的大部分法案革新,雷古勒斯几乎都有给出最高程度的支持,然而,他无疑不是她的政治工具,他有自己的立场和个人利益的考量。
1991年深冬他没出席她的婚礼,实质上的原因并不止是觉得浪费宝贵时间,毕竟客观角度看,他不参加是搞不懂她这么做是为了未来的选票还是为了什么——
这根本说不通,因为她不肯改姓,加上她的政治信念和保守的纯血主义相悖,平日里她都在维护非纯血巫师权益的立场,布莱克家的背景全然无助于她竞选;那难道她在真情实感地认为他的那位兄长是完美伴侣?他那位每天只顾玩乐的哥哥、一位上班等同于休息日忙着跟死党拿麻瓜的塑料玩具枪互相追逐的“传奇人物”,她能从这种幼稚的人身上获得什么呢?
他想不通,他的“好”哥哥处事风格随心所欲,给她带来过不小的麻烦,她竟然不会感到被拖累吗?他们是两个近乎没有相似性的人。
这件事让她看上去没有他想象中的精明,也似乎令他重返仍与她形同陌路的学生时代,就像三年级的他不明白她为何要把一场普通的圣诞舞会弄得花里胡哨,二十年后他看完寄送到自己手上的全程录影,依旧不明白这不伦不类的派对叫什么婚礼。
她本是一个非凡的人,却做了最平庸的选择……她自己让自己落俗了,他想。
提起来有种莫名的世事讽刺感,曾经家里的小舅舅西格纳斯以打趣的方式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