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微微绷紧, 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勒紧了程远颈间敏感的皮肤。
她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慢慢地将程远的头移转过来。
链条细微的摩擦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每转动一寸,都像是拧紧了禁锢的枷锁。
她的视线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专注, 牢牢盯上他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神。
“……”
闻言,程远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一股寒意从脊椎瞬间窜上头顶。
他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 喉咙里挤出一点微弱的气音, 刚刚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驳——
可林雨晴却仿佛早己预料, 在他第一个音节尚未成型的瞬间, 指尖带着千钧之力地轻轻一收——
“嘘。”
那声轻柔的、带着笑意的气音, 比任何怒吼都更具威慑力。 它像一把无形的冰锥, 精准地刺穿了他刚刚凝聚起的、微乎其微的反抗勇气, 将他所有试图冲口而出的辩解或哀求, 都死死地、彻底地打断了,封缄在他痉挛的喉咙深处。
她的那双素手突然伸入衣兜深处。
当她的手再次抽出时,指尖己然稳稳地拈着一只小巧、透明却透着致命寒意的针管。
针尖, 那一点淬炼过的金属寒星, 在昏黄的夕阳下骤然亮起, 残忍地刺入程远骤然收缩的瞳孔。
那光芒冰冷、锐利,瞬间割裂了他眼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呆滞。
程远的呼吸几乎在喉头彻底冻结, 胸膛猛地一窒。
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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