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更加坚固:
他终究会完全属于我,像最初那样,甚至比最初更甚。
这份因虚假表象而产生的满足感,如同裹着糖衣的毒药,让她更加确信自己偏执的道路是正确的,也更加贪婪地想要索取程远更多的、更彻底的“接受”——
包括他那被锁链禁锢的身体,和他那在黑暗中无声呐喊、却不得不向她“乖顺”低头的灵魂。
这乖顺的表象,成了滋养她疯狂最甜美的养料,也成了勒紧程远脖颈的绞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