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吗?我觉得刚刚好啊,挺好喝的,非常解腻。”
“让你读书,你非要去放猪。”
君凛给了黎千澈一个脑瓜崩,收回的手顺势撑在桌子上,杵着下巴说:
“凤弈明显就是陈年老绿茶了,你听不出来吗?几句话就转移了重点,把那些人脑袋都干废了。”
“啊?我没有放过猪啊,二师兄你记错啦。凤宗主的绿茶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啊?好喝吗?”
“真是对牛弹琴。”
“哪里有牛啊?谁在弹琴?”
黎千澈伸长脖子东张西望,目之所及除了神态各异的前辈和道友,哪里来的什么牛和琴?
“二师兄,你是脑袋里的水太多,没有控干净吗?还是太久没掏耳屎,出现幻听啦?”
君凛:“……”
累了。
“二师兄你怎么不说话啊?”
黎千澈又问了一遍,发现君凛还是不搭理自己。
“嗐~看来二师兄的耳朵的确己经被耳屎塞满了,回去得帮他掏一下,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没事儿哒~谁让他对我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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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凛默默用余光瞟了一眼自言自语的黎千澈,彻底放弃了。
没救了,就这样吧。
“伶舟小友,我知道凤鸣宗险些与清源宗联姻,确实很容易让诸位误会,可魔窟之事,凤鸣宗当真无辜。”
“你是小辈,按理来说凤某不该出面,也并非有意与你为难,实在是形势所逼,还望你能谅解。”
凤弈略带歉意地望着伶舟浅,眼眸深处却有一抹极强的压迫感,渗着冷意。
伶舟浅视若无睹,不慌不忙地说:
“凤宗主这块老姜还挺辣,前辈就是前辈啊,凤大小姐比起宗主你,还是欠了些火候。”
“只不过……晚辈觉得有句话很有必要提醒一下,前辈发心魔誓的时候不应该用后一句,应当选前一句。”
“……”
凤弈眼底冷意霎时迸发,喷薄而出,危险的眼神盯着伶舟浅。
“怎么?前辈记性这么差的吗?这么快就记不住了?”
“就是那句‘自始至终都不知道魔窟之事’啊,如果能加上一句‘从未想过让凤曦进入魔窟获取能量’,就更完美了。”
“本宗主不明白你此话何意!”
“凤宗主糊涂了,没关系。”
看到凤弈急了,伶舟浅淡淡一笑。
“我有尊老的美德,不介意把话说的再明白一些。”
她转向凤曦看了一会儿,戏谑的视线仿佛能穿透她的心。
“听闻,漂亮姐姐是一年前与江少宗主切磋时,觉醒的真凤血脉,是吗?”
凤曦心头一跳,藏在宽大衣袖里的手陡然握紧,稳住气息点头。
“……是。”
“可我看你对血脉之力运用纯熟,觉醒的时间怕是比我的年龄都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