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203米都保不住了。”
王大牛看着那崎岖的地形,眼中燃烧起战意:“大帅,东洋人啃了一年都啃不下来的硬骨头,让咱们第一师试试?凭咱们的40火、迫击炮小组精准拔点,我有信心撕开它!”
沈钧摆了摆手,目光望向旅顺港方向:“不急,劝降的信使己经去了。先看看康德拉琴科是选择体面地投降,还是继续顽抗到底吧。”
康德拉琴科端坐在略显凌乱的办公桌后,审视着面前这位身姿笔挺的人民军信使,眼神复杂:“你们的大帅……沈钧,是要我投降?”
信使下颌微扬,声音清晰有力:“正是,将军阁下。大帅言道,您是他的‘老朋友’,特意嘱咐要给予您最优厚的条件。”
“老朋友……”康德拉琴科低声重复着这个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椅。
他的左手腕上,还戴着沈钧第一次见面时送他的机械腕表。
思绪被拉回那个充满嘲讽的午后,一屋子沙俄军官哄堂大笑,嘲弄着那个没有留辫子的清国商人。
以及揶揄他推销的所谓好东西,是不是愚昧的满清百姓口中太上老君的仙丹……那时的情景,如今想来竟恍如隔世。
他做过最狂野的梦境,也未曾梦到,堂堂沙俄帝国远东雄师,最终竟会败亡在去年那个看似不起眼的商人手中!
“信留下。”康德拉琴科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不易察觉的沙哑,“你可以退下了。”
待信使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他才缓缓拿起桌上那封信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