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听到少主回来的消息,急匆匆地从蛊场里赶回家。/%咸%(鱼[ˉ]看?书¥@ ·追?-+最@新!章′节2$
本满心欢喜地迎接少主,可却先一步从阿嬷那里得知了少主并未获得心脏的消息。
听阿嬷说了少主想去找那位抢回心脏的决定,阿哥本就苍老的脸上更显了几分老态。
起先还存了劝阻的心思,但当他看到少主身边明媚夺目的姑娘后,那些劝阻的话瞬间消失殆尽。
他知道少主为什么想抢回心脏了。
因此,在少主看过来后,他道:“少主,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把那位残留下来的衣物全部找出来,谢砚礼拿了只红色蛊虫扔过去,红蛊在衣物上翻走一阵,后返回他身边。
红蛊在地上爬行,留下一行扭曲的字——
京城,镇远将军府。
看到这个地方,两人脸色瞬变。
时漾眉头轻挑。
看他们的表情,想来这地方估计就是中原女子的老家。
“他居然……”阿嬷愤恨地咬了咬牙,那些辱骂的言语,在看到谢砚礼冷漠的表情后,全部又压了下去。
她从不在少主面前说那位的坏话。
谢砚礼倒是神情淡淡,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他扫了眼地上的红蛊,转身牵过时漾的手,问道:“想现在出发,还是想在苗疆玩些时日再走?”
“出发吧,”时漾握紧他的手,浅浅一笑,“等办完正事,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回来玩。!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好,”谢砚礼目光温柔,“都听你的。”
决定好出发后,阿哥阿嬷给他们带了不少东西,又准备了辆更大的马车,还请了个马车夫。
谢砚礼则去培养蛊虫的地方,精心挑选了好几种致命的蛊虫。
两人再度启程。
马车里,谢砚礼握着个木质的小盒子,心不在焉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时漾泡了壶茶,见他心神不宁,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朝他温柔一笑,“没事的砚礼,我相信你。”
实在不行还有她。
不过区区挖个心的事,三秒她就能搞定。
闻言,谢砚礼挑了挑眉,眸底划过一抹笑意。
他可不是在操心京城的事,有关父亲的事他听了很多,一个被爱迷住双眼,半道崩殂的天才而己,现在又能有多强?
“我在想别的事。”
“什么事?”
他晃了晃手里的木质盒子,“怎么炼好这只蛊。”
“哦?”时漾轻笑着调侃他道:“还有你炼不好的蛊?”
“嗯,是有一种。”
想起昨夜的梦境,他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地看了时漾一眼,“不过很快就能炼好了,到时候让你看看。”
“算了吧,”时漾果断拒绝,“我可不想看虫子。.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谢砚礼笑了笑,没说什么。
有马车夫在,时漾没再让梦蛊把梦传给谢砚礼,一来有人不太方便,万一发出什么惹人遐想的声音就丢人了,二来梦蛊实在伤神,马上就得“大战”了,他们两个都要养好精神。
这三来嘛,是她没再做过那样的梦了。
毕竟在梦里她可真被折腾美了,一时半会根本不想再做那种事。
马车走了三天,马车夫朗声道:“少主,少主夫人,我们明天就能到京城了。”
这么快?
时漾惊讶,苗疆的地理位置离京城应该有一段距离才对,怎么会才走这么几天就到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谢砚礼柔声道:“从苗疆到京城有一处小路,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但小路上毒物弥漫,若没有苗疆的驱毒散护体,一进来就会被万蛇众虫撕咬而死。”
原来还有这一层。
时漾了然地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马车停在了京城门口。
谢砚礼换上了中原服饰,和时漾一起去了京城里最大的酒楼。
刚坐下,就听到女子清丽的怒喝声。
“大胆,居然敢对本宫不敬,你们信不信本宫命人摘了你们的脑袋!”
慕云曦厌恶地扫视着面前这些匈奴人,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拉出去斩了。
时漾侧目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央的慕云曦。
谢砚礼听到动静,只淡淡地扫过去一眼,平淡无波的眸中并没有丝毫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