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那些今日在书上看到的内容,此时此刻,活生生地在他眼前上演。
他看到了“时漾”情动的模样,也听到了她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
莫名的,他感觉自己身上滚烫的要命,尤其是某处,异样的感觉让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偏偏,“时漾”的脸正对着他,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所有表情。
好想……
不自觉地吞咽了下。
他像是着了迷般,朝“时漾”走去。
指尖的万蛊解早己被他扔掉。
他知道这是梦蛊带来的幻境,但他不愿清醒。
年少时,他曾见过有女子沉溺于幻境。
哪怕知道幻境里的一切终将化为虚无,哪怕知道幻境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总有人前仆后继,宁愿死在幻境都不愿出来面对现实。
现在,他好像知道是为什么了。
……
天亮了。
折腾了一夜,谢砚礼醒来时感觉精神都有点恍惚。
幻境虽好,却极其伤神。
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他睁开双眼,胳膊却突然传来重量。
时漾翻了个身,正好到他怀里。-4·0¨0!t+x_t?.*c~o¢m,
她似乎在做什么美梦,嘴角带着一点笑,睡得踏实又安稳。
谢砚礼笑了笑,俯身在她额前印下一吻。
虽然他不懂感情,但他知道,他喜欢这样,这样和时漾亲近。
胸口处又再次传来猛烈的跳动。
他抬手按了按,那里本该用来体会世间情感的心脏现在只是一个死物,或许,只有得到心,他才真正能感受到那跳动里的情绪。
他垂眸看向时漾。
在时漾锁骨上,有一只紫色的梦蛊正趴着睡觉。
昨晚的幻境,是她的梦。
她想被他种情蛊。
可没有心的人,是无法炼成情蛊的。
谢砚礼看了她良久,忽然抬手轻触她脖颈,想拿回心脏的欲望在此刻燃至顶峰。
从前他并不在意那颗心,有或者没有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那些人骂他怪物,没关系,他会变得强大,让他们再不敢对他口出妄言。
没有情感也没关系,阿哥和阿嬷会教他做人的道理,他也用不着去学会情感,学会爱人。
出发寻‘长安故里’也只是阿哥阿嬷想让他拥有一颗心脏,所以他才出来试图找,找不找得到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鸿¢特¨小′说·网- .首′发,
可现在,他非常在意那颗心脏。
只有拥有心脏,他才能真正感受到现在胸口疯狂跳动的情绪,才能培养出属于他自己的情蛊。
似乎是他的目光太过热烈,时漾皱了皱眉,睡眼朦胧地睁眼看他。
好乖,好可爱。
谢砚礼勾了勾唇,低声在她耳边厮磨,“乖,再睡会儿吧,我们马上就到苗疆了。”
“……嗯。”时漾迷迷糊糊地应了声。
昨夜的梦也透支了她的身体,精神实在不好,她抱着被子又睡了过去。
谢砚礼起身到外面驾驶马车,他特意赶的慢了些,让马车能够走得更稳,避免时漾被马车颠簸的睡不安稳。
下午,他们总算到了苗疆。
一入苗疆,有苗疆人看到赶车的谢砚礼,皆恭敬地弯了弯腰,打声招呼,“谢少主。”
谢砚礼颔首以示回应,驾着马车一路到了谢府。
时漾养好精神,在马车刚停下就掀开车帘,朝周围张望去。
偌大的苗疆,打眼扫过去最大的府邸居然是眼前的谢府。
时漾诧异地问:“这个最大的府邸是你家?”
“嗯,”谢砚礼牵起她的手,带她下了马车,“这里是曾经的谢府,遭遇意外后就一首荒废着,首到我有钱后重新把它修缮了下。”
时漾歪了歪头,“可他们还叫你谢少主?”
“苗疆以炼蛊能力为尊,”谢砚礼笑了笑,难得骄傲道:“本人不才,区区第一罢了。”
“你还挺谦虚的。”时漾调侃他起来。
谢砚礼垂眸一笑,牵着她往谢府里走。
谢府修缮的很好,但里面的下人却不多,只有偶尔两三个仆从拿着扫把在扫地。
“哎呀,是少主回来了吗?”
年长些的女人身着一身藏青色的苗疆服饰,看到谢砚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