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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漾缓缓抬眸扫了白发老人一眼,心里十分不解。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总不可能是看上了她的美色。
她虽是狐妖修炼成人,有倾国倾城之貌,但还不至于自恋到觉得全世界所有人都会爱上她。
侧头看了眼谢砚礼,他只沉默地看着白发老人,并未回话。
眸底划过一抹失望,她正欲开口,谢砚礼却突然动了。
指尖轻动,细密的银线交织在一起,搭建成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白发老人被困在中间,动弹不得。
身体各处都有银丝,只要他一动,皮肤都会被银丝割破,甚至危及生命。
谢砚礼懒散地掀了掀眸,黑蛇从他腕间探出头,耀武扬威地吐着红色信子。
他的声音依旧冷漠如冰,“说,还是死?”
好威武!
好帅气!
好爱!
好想被他掳回苗疆!
时漾眨了眨眼,对谢砚礼的好感度飙升。
被人护在身后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呵,”白发老人扯了扯唇,“我都活到这么大的岁数了,死不死的都无所谓。”
“我这一生都在练蛊,从我年轻时我就为美人蛊着迷,它太美了,通体碧绿的,风烛残年的老人吃下就能瞬间恢复年轻貌美,甚至比年轻时的自己还美。”
“越美的人,效果就越好,活的时间也就越长。”
他眼中满满的向往,看着时漾的眼神炙热滚烫,恨不得立马把时漾弄成蛊,“她太美了,美到足以让所有人着迷,若是用她来练蛊,那绝对是世间最美的美人蛊。!l^a/o′k.a.n·s/h*u+.`c+o!m_”
“好,”谢砚礼抬手,银铃叮当作响,“那你就去死吧。”
语气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平淡。
大不了‘长安故里’他不要了。
银丝瞬间收缩,崩裂出一团血雾,染红了满地的青苔。
“啊——”
惨叫声回荡在寂静的宅院中。
飒——
空气中传来细微的波动。
时漾余光往后面扫了眼,是一只紫色的小蛊虫。
紫色代表着梦境,这只蛊虫又很小,看起来像是刚提炼出来的,可能因为主人的突然死去,所以慌不择路地逃跑。
从慕云曦那得来的记忆里看,谢砚礼能解世间所有蛊虫,且不留任何副作用。
或许可以……
时漾脚轻轻一挑,把蛊虫踢胳膊上。
见到新鲜的人体,它卯足了劲儿往里钻。
“啊,公子——”
时漾感觉自己叫的有点浮夸,但不妨碍谢砚礼扭头看她。
“怎么了?”他眸中隐约划过担忧。
时漾眨巴了下眼睛,泪水立马润透眼眶,眼泪欲落不落的,看着可怜极了。
“公子,有、有虫……”
话音刚落,时漾就失去了意识。
梦蛊刚才趁乱沾染了谢砚礼的气息,带引她读取谢砚礼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
那是一段堪称惨痛的记忆。
谢砚礼赶忙抱住了她。
嘶嘶——
黑蛇吐了吐信子。
他皱了皱眉,“不杀她。”
嘶嘶——
“也就是一段记忆而己,我说过了,她随时有后悔的机会。¨咸`鱼_看¨书-网. ^首-发,”
黑蛇不再发声,绕着时漾开始打转。
谢砚礼注视着时漾昏迷的容貌,神情微动。
确实很美,也难怪五毒非要她。
这是他这辈子近距离接触,第三个让他不讨厌且很有好感的人。
如果她因为读取到了那些记忆而不敢再接触他,他真的要按照当初说的话,放她离开吗?
谢砚礼眉头紧皱。
虽然他没有心,但他知道,他是不情愿的。
想让她一首陪在他身边。
这到底是什么情感,他说不清楚,也根本不明白。
只知道,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就是这种感觉让他选择违背自己的原则,一而再、再而三地多管闲事,如今还为了她杀掉唯一一个知道幽灵草在哪的人。
谢砚礼眼眸微垂。
或许,只有找到‘长安故里’他才能生出一颗心脏,真正拥有正常人的情感。
到那时,他才会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