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出洞,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之人!谁知你这逆子…动作比蛇还快!差点把自己玩死!”
“我…”徐无咎想辩解,却被噎住。好像…是这么回事?
“爹…夫人她…”朱老实抱着昏迷的哑姑,老泪纵横地插话。
徐远山目光落在哑姑苍白的小脸上,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带着巨大的痛惜:“哑姑…没事吧?”
“力竭昏迷,无大碍。”苏瑾清冷回答。
徐远山点点头,目光又扫过石小乐,苏瑾,最后落在徐无咎脸上,声音低沉:“东西呢?”
徐无咎赶紧从怀里掏出那卷温热的矿脉图,又从海叔贴身衣袋里摸出用油纸包好的星纹石母碎片,小心翼翼地递过去:“爹…矿脉图…还有这个…星纹石母碎片…能解毒救命!我刚就靠它活过来的!就是…味儿有点怪…”
徐远山接过矿脉图和油纸包,入手温润。他看着儿子那张写满“求表扬”和“报销新袍子”的脸,再看看他后腰那块倔强挺立的破布,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他珍重地将东西收好,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如刀:
“此地不宜久留!幕后之人损失惨重,必不会善罢甘休!回府!立刻!本侯倒要看看…是哪个杂碎…敢动我徐远山的妻儿!敢动我云梦商会的根基!”
他转身,玄色大氅在夜风中扬起,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
“回府!开祠堂!点‘烽火令’!本侯要…清!算!总!账!”
“爹!等等!”徐无咎突然想起什么,指着地上那块沾血的破布,又指了指被暗鳞卫拖走的徐福,一脸认真地问:
“那个…爹…您刚才说‘打断这老狗腿’…是您亲自动手?还是…让海叔代劳?海叔的算盘开瓢…业务很熟练!收费也…呃…合理!”他还不忘给海叔拉生意。
海叔浑浊的老眼瞬间亮了,枯瘦的手指蠢蠢欲动。
徐远山脚步一顿,背影僵了一下,随即传来一声压抑着怒火的低吼:
“…逆子!闭嘴!跟上!”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一个杀气腾腾又有点狼狈的背影。
徐无咎摸摸鼻子,捡起地上那块破布,小心翼翼地叠好,对海叔挤挤眼:“海叔!看见没?我爹他…不好意思了!这‘打断狗腿’的活计…回头咱们私下接单!记账!记双倍!”
海叔浑浊的老眼精光四射,枯指在袖口里狂舞:
“‘家主情绪管理失控’(因少爷)附加费…一百两!”
“‘潜在暴力代理业务’(打断腿)意向金…五百两!”
“…合计六百两!记老爷账上!零头…算了!七百两!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