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入山门的弟子扔出去总可以吧。我都做出了违背祖宗规定的决定，把自家传承扔出去了，你不能还拿这事找我麻烦吧？

不过，道佛武三系，往往都只是在边角局部努力。相比之下，儒教作为主要责任人，常常布局全局。

别看他们常常把什么屠龙术全扣在道门身上，还造谣言说道门有什么扶龙一说。但其实这都是他们自己搞得玩意。一旦到了王朝末年、各种弊政积重难返，他们就会倾心培养出来一个新的传人，让其推翻王朝，再造乾坤。

就好比前几年的‘青师’！首接裹挟天下民意，首接将清朝气运之龙打死了。只可惜，行事太过急切，或者说他是真的恨极了清朝，居然在清朝还没到人心向背的程度，所以裹挟的民意勉强干掉清朝气运之龙之后，就原地爆炸了，给了清廷苟延残喘的机会。而且青师在裹挟民意的过程中交易出去的东西也太多，导致最大成果让人摘走了。”

张大胆听得面色复杂。

一方面他听张霆讲的种种事迹，自己都隐隐觉得热血沸腾。虽然张霆说的很简单，但作为马夫，张大胆以前为了消遣，可没少听评书话本，此时知道种种话本中的人物都有修行界的暗中扶持，明白修行界的热血从未冷却，并非只讲利益。但转念一想，知道除却儒教，其他三系都是迂回的做法，倘若他们能够首接出手，岂不会有更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