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兵器还需快速送到太子手上!”
阴戾男冷冷的看了一眼八字胡:“如今事情败露,杀到上游也是死!只有退走另做他法了!”
八字胡还想阻拦,却见得阴戾男眼中杀气西溢,哪敢再拦。
八字胡朝船下一看,见得水军帅旗所在的船上,立着两个争执的人影,看其穿着打扮,必是水军将领。
八字胡连忙对阴戾男道:“钱先生,那艘小船上插着的是帅旗,那船头的两人必是水军将领!
不如用弩机将他们击杀,只要将领一死,水军就会群龙无首,也好方便咱们退走。”
阴戾男看了一眼水军帅旗所在,却是没理会八字胡,连连挥动令旗让三艘船调头。
另二艘大船看得令旗,立即开始缓缓转帆侧身,这船太大,调头不是说调就能调的,得在河面上划出一个大弧行来。
阴戾男见得三艘船都接了旗令,这才命手下的汉子们操控船头的弩机,瞄向水军的旗舰。
姜远与樊解元面红耳赤的争执着,战场最忌讳的就是将令不一,一个让攻,一个不让,水军将士们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老樊,不能这么干,你且听我的!这些船跑不了!”
姜远冷静下来,将令旗还给樊解元,这么吵也不是办法。
再者,樊解元是军中主将,姜远若非是侯爷,又是鸿帝亲封的丰邑大将军,敢抢令旗,得被斩首八百回。
樊解元接过令旗,却是看得那三艘大船在转帆,气急败坏的叫道:“侯爷,有什么办法就快说,他们要跑了!”
姜远正欲说话,只觉得身上的寒毛根根倒竖,想也没想便将樊解元扑倒在船舱里。
“呼呼…”
三支弩矢急射而至,钉在二人刚刚站立的甲板位置,将甲板钉出三个大洞来。
樊解元见状冷汗淋漓,若非姜远将他扑倒进船舱,此时只怕他二人就被钉死在了这船上。
樊解元惊过之后,大怒:“娘的,敢射老子!给我杀…”
樊解元还没喝完,便被姜远打断:“不要再攻!老樊,让将士们将舢板上挂锚上的铁链撬下来!再让营中待命的一千士卒全部出营,在岸上待命!快!”
樊解元一愣:“为何撬铁链?!”
姜远快速道:“你不是船也要货也要么,用铁链连了飞爪,再用绳索相连!他们就斩不断了!
咱们几千人马,怎会奈何不了三艘船,将它们往岸边拖,一旦搁浅就是他们的死期!”
樊解元闻言目中精光暴射,这法子妙啊!
姜远又道:“令人去下游漕运码头处,拉两道大铁索过河,咱们来个铁索横江,他们能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