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口称“老祖宗”？

张起灵见状，轻轻拉了拉张宇萱的衣袖，示意她差不多就可以了。

张宇萱这才收回了那股令人窒息的麒麟威压，目光清冷地扫过仍旧伏跪在地的张日山，缓缓说道：“下不为例。若再有下次，我会亲自收回你身上的穷奇血脉。旁人或许做不到，但不代表我做不到。”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绝对压制。

张日山闻言，身子又是一颤，连声说道：“不敢！日山绝不敢再有半分不敬！请老祖宗、族长上二楼说话。”

张起灵这才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他转头又对张日山补充了一句，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意味：“给姑奶奶准备些吃的，要最好的。”

三人一前两后上了二楼雅间。屏退了左右，张日山亲自为二人奉上香茗，这才小心翼翼地在下首坐定，看向张起灵，恭敬地问道：“不知族长此次前来，找日山有何吩咐？”

张起灵端起茶杯，却没有饮，只是淡淡开口：“吴邪，去了哪里？”

提到吴邪，张日山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回族长，吴邪他……去了古潼京。他己经开始实施针对汪家的计划了。”

“什么意思？”张起灵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张日山叹了口气，解释道：“具体的情况，恐怕还需要族长您亲自去问他。我这里也只是负责执行他计划中的一部分。老祖宗，族长，我们张家之所以会沦落至今日这般境地，与汪家的暗中算计脱不了干系。他们……他们和我们一样，也一首在寻找长生的秘密，并且不择手段。”

张起灵沉默片刻，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他没有再追问细节，只是说道：“古潼京的地图，给我一份。”

张日山不敢怠慢，立刻起身，从一旁的书柜暗格中取出一份详细的羊皮地图，恭敬地呈给张起灵。

张起灵接过地图，略微扫了一眼，便收了起来，起身对张宇萱道：“姑奶奶，我们走。”

“这就走了？”张宇萱有些意犹未尽，似乎还想听些八卦，但见张起灵己经起身，也便跟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