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生,哪有什么生客?倒是大人您,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是吗?”秦无殇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靴底碾过地上的碎纸,“可我听说,苏先生当年跟袁崇焕关系不浅啊……听说还替他藏过东西?”
我攥紧了腰间的锈剑,指腹摸到剑柄上的红绸,那上面还留着兄长的血温。
兄长的血,不能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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