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路讨伐西凉的军队全部折损,战事也确实没有继续打下去的必要。!萝`拉?暁+说^ _蕪`错/内.容_
秦昭、张温二人同时拟定奏疏,派人快马加鞭送往雒阳。
雒阳
西园
“陛下,你要不多动动呢?”
“朕还少动了,天天都和爱妃们动,朕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就是瘦不下来。”
“可是陛下,你最近身体...”
“好了,别那么多废话了,最近朕总感觉头晕目眩、口渴难耐,御医那边到底有没有个消息?”
刘宏躺在一个榻上,又是大半年的时间,整个人看起来得有二百余斤。
“这...御医声称...声称陛下。”
“到底怎么了,给朕个准数。”
“是...是消渴症。”
张让低垂着头,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什么...什么是消渴症?”
“就是...就是无法医治...”
“什么!”
刘宏吞咽了口唾沫,不敢置信的看着张让。
“陛下...陛下!”
张让抱着刘宏的腿,跪在榻边哀嚎起来。
“老狗,朕还没死呢!”
听着张让悲戚的哭声,刘宏怒骂道。
“报!”
“启禀陛下,凉州传来紧急军情。_墈·书¨屋`晓,说?枉· ,已?发*布¨醉,薪¨蟑′劫-”
就在此时,宋典捧着两份军情跑了过来。
“军情?”
“赢了还是输了?”
刘宏立刻抓起两份军情奏疏,开始阅览了起来。
看着看着,刘宏的脸色变得通红,手中的奏疏“啪”地摔在了地上。
“两路大军皆折损?!”
“秦昭到底怎么打的!!?”
刘宏猛地站起身,肥胖的身躯晃了晃,差点摔倒。
“陛下莫急,不如再看看另一份奏疏如何写的?”
张让赶紧上前扶住,小心翼翼道。
闻言,刘宏接住宋典捡起来的另一份奏疏。
看着看着,刘宏的脸色就一阵青一阵白。
“陛下,怎么说?”
张让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昭将事情的始末如数写在了上面。”
“周慎轻敌冒进,擅自劫掠羌人牧民,导致中了敌军的埋伏,致使大军全军覆没。”
“董卓被围困于望垣,急中生智保全部曲退回陇关。”
“如今西凉战事难以为继,秦昭提议朝廷向叛军招安,并严明叛军内部出现叛乱,被劫持的凉州故吏韩遂杀了边章、王国等逆贼,欲要投降朝廷。”
刘宏将奏疏丢给张让,同时开口说起了奏疏上大致的内容。
不可否认,当战争无法进行的时候,招安就成了最好的办法。+5+4¢看+书/ ¨勉!废¢粤_读.
如今朝廷将叛贼赶回凉州,也算是找回了些许的颜面。
而反贼也算识时务,趁此机会献降,也算是照顾了朝廷的面子。
这一切都显得如此的顺理成章,反倒让刘宏感觉好像被什么人暗中操控一般。
巧合多了,就有点像人为了。
但刘宏又不知道具体情况,也只能压下心中的怀疑。
现在当务之急,确实是解决西凉的问题。
“陛下,招安一事...或许是唯一的办法了。”
“国库空虚,各地叛军又猖獗可恶,如今也只有荥阳的反贼得到了镇压。”
张让叹了口气,在一旁附和道。
“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让朕报以希望的秦昭,竟然也败了,看来他不是朕的‘霍去病’。”
刘宏神色复杂的感叹道。
他也很纠结。
甚至在心中想着,如果秦昭打赢了,平定了西凉他又该怎么办?
他不是汉武帝,也没有那么能熬。
再加上现在命不久矣,自问也掌控不了一个“霍去病”。
如今反而让他安下心来。
“陛下,没输啊。”
“陛下,咱们没输,凉州叛军投降,那是咱们赢了呀。”
张让看着叹息的刘宏,立刻在一旁说道。
“嗯?”
刘宏微微皱眉,暂时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