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小帅迅速藏好飞鱼服,手按在腰间的短剑上,警惕地望着门口。门被猛地推开,几个身穿黑衣的人闯了进来,他们眼神冰冷,腰间的佩刀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你就是张小帅?”为首的黑衣人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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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强装镇定,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找我何事?”
“少废话!交出飞鱼服和你临摹的符号,饶你不死!”黑衣人语气凶狠,手按在刀柄上,随时准备动手。
张小帅心中一沉,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他突然抓起油灯,朝黑衣人扔去,趁着对方躲避的瞬间,夺门而出。黑衣人反应迅速,立刻追了上去。
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街道上泥泞不堪。张小帅在雨中狂奔,身后的黑衣人紧追不舍。他左拐右拐,试图甩开对方,可黑衣人似乎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始终穷追不舍。
就在他走投无路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是老王!老王站在一条小巷口,朝他大喊:“快过来!”张小帅没有犹豫,冲进小巷。老王带着他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穿梭,终于摆脱了黑衣人的追击。
“王老板,你为什么帮我?”张小帅气喘吁吁地问道。
老王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张小帅丢失的临摹符号,说:“因为我不想看着你死,也不想让那个秘密永远被埋没。二十年前,我曾亲眼见过类似的符号,那背后牵扯着一个惊天阴谋。”
张小帅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说:“王老板,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王望了望四周,确定无人跟踪,才缓缓开口:“二十年前,我在京城当学徒,曾听师傅说起过一个神秘组织,他们效命于朝廷最隐秘的势力,负责守护一个足以颠覆天下的秘密。他们的标记,就是你飞鱼服上的那些符号。后来,这个组织突然消失了,有人说他们完成了使命,也有人说他们被灭了口。”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张小帅追问道。
“我也不清楚。”老王摇了摇头,“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卷入了这个巨大的漩涡之中。那些黑衣人,就是来追杀知道秘密的人。你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继续追查真相。”
张小帅握紧拳头,眼神坚定:“王老板,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不会逃避,我一定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还有这背后的阴谋。”
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有骨气!我这儿有一些盘缠,你带上。记住,万事小心。”
张小帅接过盘缠,向老王深深一拜:“王老板的大恩,他日必报!”说完,他转身消失在雨幕中,朝着未知的前方走去,而飞鱼服上的神秘符号,将引领他走向一个又一个惊心动魄的谜团与真相。
破布谜影
"这破布能换半袋糙米?"老王蹲在一旁抽水烟,烟袋锅子敲在棺材板上咚咚作响,"早说给你件补丁衫,省得糟蹋我的井水。"他刚提来的两桶水此刻已变得浑浊,水面漂浮着腐叶与暗红絮状物。霉雨季节的潮气裹着腐木味在棺材铺里弥漫,张小帅跪坐在泥地上的身影被油灯拉得歪斜,手中那件褪色的飞鱼服像具残破的尸骸。
金线绣的蟒纹在污渍下若隐若现,鱼鳍处干涸的血痂随着抖动簌簌掉落。张小帅指尖突然顿住——内衬某处传来细微的凸起,像是皮肤下蛰伏的蜈蚣。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老王,对方正用烟袋戳着水面漂浮的絮状物,浑浊的眼珠突然转过来:"看什么?还不快洗,难不成要我帮你?"
木盆里的水刚浸过布料,诡异的变化骤然发生。暗红絮状物突然活性化,顺着纹路游向蟒纹七寸处,在破损的针脚间聚成细小漩涡。张小帅喉结滚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没叫出声。他余光瞥见老王的鞋底在泥地上来回蹭动,那是对方心绪不宁时的老毛病。
"这衣服看着晦气。"老王突然没头没脑地说,烟袋锅子重重磕在门框上,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前日张记米铺的伙计说,城西乱葬岗又多了具无名尸,穿的也是这种..."话音戛然而止,他弯腰提起空水桶,木屐踏过积水的声音格外急促。
夜色渐深时,张小帅将半干的飞鱼服铺在棺材板上。油灯火苗突然诡异地偏向西北,在布料上投下扭曲的阴影。他屏住呼吸,用银针挑开内衬缝线,针尖刚触及某处,皮肤突然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三根比发丝还细的银丝交叉成三角,中间埋着粒暗红珠子,在幽光中泛着类似凝血的光泽。
"你在干什么!"老王的怒吼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