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有一道题,还请您讲解。?g′o?u\g+o-u/k/s^./c′o-m/”
林奥接过题看起来,今有河道一段,上宽下窄似抛线……
这是一道计算土方的难题,林奥唰唰算起来,“你先去吃饭,等明日我再为你讲解。”
明日?
“咳咳,爹,要不换这道题?”
今有商贾贷银千两,月息三分,复利计之……至多可贷几年?
账册难题……
“这道题需大量计算,也要明日再教你。”
林贤竹:“……”
“爹,这两道题我会,特别是第一道题很简单,只需套用一个公式足矣。”
林贤竹拿着笔开始写答题步骤,等他写完后林奥面色微微严肃。
“这些是曾先生教你的?”
“不是,是同窗张轩张,远之兄教我的,除了这两道题,还有这些题远之兄也教会我了。”
林贤竹从书房拿出一些题来,林奥一一细看,看完后表情更严肃了。
林贤竹见父亲这副表情,担忧道:“父亲,这些题的解法可是有什么不对?”
林奥摇摇头,“解法自然没问题的,但阿竹,这些解法和公式,足担得起算学家族传子不传女的传家学问,他就这么传给你了?”
“啊?!”
林贤竹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白林夕随口传给他的学问,竟是这么大的学问!
林奥对白林夕并不是一无所知,唯一的儿子回老家来,他人虽不在身边,但儿子学习的情况,交往的朋友,这些他都了解。′s·a~n,s+a^n_y+q/.-c*o*m+
甚至周家和张家的事情,林奥也知道。
一一让儿子把学到的算学学问说出来后,林奥道:“阿竹,你的算学造诣己不在为父之下,等你将这些学问融会贯通,足以当得起算学大家之称。”
“你明日下午把张轩叫来家里,剩下的这些天,我亲自教你们。”
“是,爹。”
林奥这次归家,主要是为了辅导儿子算学,现在不用辅导后他考教完儿子的八股策论后,对儿子在院试中能考个好名次有着充足的信心。
在他看来,儿子现在可以更进一步,以乡试为目标展开学习了。
翌日,林贤竹进入学堂时,看到白林夕正在读书了。
“远之兄,家父昨日回来了,向我提出邀请你一起到我家,他辅导辅导我们,不知远之兄可愿去?”
白林夕眼睛亮起来,愿意,他当然愿意了,林贤竹的父亲可是二甲进士,他对于文章及科考的理解,远远超过曾开怀。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多谢伯父和德筠了。”
“哈哈,远之兄客气了,要说谢,我可是还要谢谢你的传道之恩呢。_x,s+h!a¨n+j~u-e^./c¢o/m!”
上午上完学后,白林夕和林贤竹一起去找曾开怀,向他提出了去林家读书的安排。
“林大人愿意教你们,那再好不过了,远之啊,你要珍惜这次这次机会。”
“是,多谢先生教诲。”
白林夕听出了曾开怀的第二层意思,曾开怀身为二甲进士出身,如今是正五品官员。
五品官员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己经是天大的高官了,白林夕若能入了林奥的法眼,被他提携提携,命运都能因此改变。
不过白林夕并没有抱着那种目的,他又没想入阁坐宰,凭自己的本事足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干嘛非去给人当狗腿子呢。
收拾完书本,白林夕和林贤竹一起乘坐林家的马车离开了学堂。
见两人一起离开学堂,同窗们觉得莫名其妙,有人就去问曾开怀了。
林贤竹入学堂时要求曾开怀不要透露他的身份,如今他离开了学堂,等院试结束后也不会再来学堂了,曾开怀也就没必要再隐瞒他的身份。
“什么,他竟然是林大人的儿子!”
学子们齐齐倒吸口气,许多人心中充满了懊悔,特别像杜海明等与林贤竹不对付的人,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林家的名气,在封山县远远没有杜家大,资产更没法和杜家相比,但杜家与林家的地位,则正好相反,完全没法和林家相比。
封山县的县令有事找杜家,是派遣一小吏去杜家,杜泽浒得马不停蹄的过来。
县令若有事找林家,得派遣师爷去商量,若林奥回家,县令得亲自登门拜访!
这就是差距!
来学堂进学的学子们,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