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把整个北地都买下来。\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可以养一支不属于燕王的军队。
她甚至可以,坐上那张她做梦都想坐的龙椅。
燕王妃的呼吸都重了三分。
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可她那张脸,却又很快就冷了下来。
“矿脉在哪儿?”
她问,那声音里带着一股子不容商量的命令。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许青山反问。
“你会的。”
燕王妃笑了,那笑很冷,“因为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让你从这儿跳下去,你那几个兄弟,也会跟着一块下去陪你。”
她身后那几个黑衣死士,手里的刀又往前递了半寸。
那森然的刀锋,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
“你儿子,刚活过来。”
许青山没理会那些刀,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提醒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
燕王妃那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意思就是,我能让他活,也能让他立刻就死回去。”
许青山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伸出手,冲着那刚从丹炉里出来的燕王世子,凌空虚抓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
那燕王世子,那张刚有了点血色的脸,猛地一下就又白了。′j\i¨n+g¨w_u\h·o,t¨e~l′.?c?o\m*
他那身子一软,竟直挺挺地就往后倒。
“麟儿!”
燕王妃吓得魂飞魄散,一把就扶住了她儿子。
她伸手一探,她儿子那鼻息,竟又变得跟先前那般,若有若无。
那颗刚刚落回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你对他做了什么!”
她冲着许青山,声嘶力竭地吼道。
“我没做什么。”
许青山摊了摊手,“我只是把那地脉龙髓的一丝本源之气,暂时渡进了他的身体里,这股子气,能吊着他的命,也能随时要了他的命。”
他顿了顿,那话里头的冷意,好比是这雪山顶上的寒风。
“这股子气,现在只有我能控制,我若是死了,不出三个时辰,他就会跟着一块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首。”
燕王妃的身子晃了晃,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了个干干净净。
她明白了。
她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一切。
他救她儿子,不是为了求生,是为了拿捏住她最致命的命门。
她自以为是那个下棋的人,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和儿子,都成了这个男人棋盘上的子。¨x~x,s/w!k_.¨c¨o·m!
还是那颗被吃得死死的,动弹不得的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那声音都有些发颤,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威严,早就没了。
“我不想怎么样。”
许青山走到她跟前,那双深邃的眼睛,就那么静静地瞅着她。
“我只想跟王妃,做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
“这雪山里的金矿,我六,你四。”
许青山伸出六根手指,“我负责找矿开矿,炼金,你负责提供人手工具还有销路。”
他顿了顿那嘴角的笑意更深。
“当然,最要紧的是保证我和我那几个兄弟的绝对安全。”
燕王妃那牙都快咬碎了。
她这辈子还从没受过这等被人指着鼻子要挟的窝囊气。
可她没得选。
“我怎么信你?”
“你只能信我。”
许青山那话说得斩钉截铁,“而且从现在开始,我需要一支绝对听我号令的人马五百人,不,要一千人还得是青壮能干活的。”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王妃也可以不给。”
许青山指了指她怀里的儿子,“不过我怕世子爷的身子等不了太久。”
燕王妃那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半晌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给。”
“痛快。”
许青山笑了,“那就先把我那几个兄弟给放了让他们好吃好喝地养着,从明天开始,我要让他们做管事替我管着那一千人。”
燕王妃又被他这话给气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