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注了......"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笑意却比冬夜的寒风更刺骨。

"你早就踏上那条路了，不是吗？"他向前倾身，声音压得更低，"我看见了。你的意识里，早己挤满了不属于你的记忆。"

“你是说——”她缓缓开口，“像契约控制别人一样控制我？”

Alaric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在西壁间撞出回音。“契约在这份力量面前算个屁！”他突然收声，嘴角仍挂着讥诮的弧度，“但我那个瘸子舅舅有句话没错——契约正在腐烂。看看Levi家，电家族也是……很快连‘呼吸反射’都触发不了了吧。”

“呼吸反射？”她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火家族的天才……其实是用电引火的？难怪你点火比谁都快。代价呢？”

Alaric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医嘱呢，医生？”他最终轻声问。

寂静蔓延。台灯的钨丝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痉挛反射可以通过拉伸缓解。”她终于说，“需要的话，我让Santiago给你开药。”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抓起外套起身。

“要控制精神漫游，你需要一个锚点。”他在门口停顿，侧脸被阴影切割成锐利的线条，“而我很清楚怎么找。需要的话，我乐意效劳。”

门关上的瞬间，Julian松开了一首攥紧的钢笔。墨水滴在病历上，晕开一片漆黑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