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难道察觉不出来吗?”
顾北辰的质问掷地有声,他负手站在大殿中央,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信服的气势。
皇帝仔细观看着那张册子,拧着眉一一核对上面的时间,果真如顾北辰说的那般,邬雅棠一直在打仗,哪里有怀子生产的时间?
“不…这册子一定是顾北辰伪造的,曹靖然和顾老侯爷那么像,怎么不是他亲生的!”
平王大声喊着,神色惶恐的不行。
听了这话,顾北辰冷笑一声:“坊间关于王爷的传言,臣也有幸听说过几句,世子夫人与北越长公主如此相似,臣是不是也能以这个为证,称您与北越长公主有染呢?”
“简直是信口胡诌!”
平王冷冷瞪着他,大喊冤枉:“本王行的端做的正,从未做过此等苟且之事,你主要污蔑我!”
“臣举证,便是污蔑,王爷举证,便是真言,臣不服!”
顾北辰用力甩袖,宽大的袖袍在殿中猎猎作响。
皇帝绝望的闭上了眼,整个人颓废的靠在龙椅上,额头上的青筋跳个不停。
顾北辰说的在理,平王并没有切实的证据,只有两个证人,如今却已经翻供…
而李凌安,皇帝睁开眼睛,盯着地上那团早已揉皱的情书,神色越发冷冽。
“如今有确凿证据的,是你平王,平王啊平王啊,你还不如实招来!”
皇帝怒喝一声,直接将龙案上的茶杯甩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平王脚边。
“臣…”
平王正要喊冤,忽然听到身后的李凌安咳嗽一声。
李凌安直接跪在平王身侧,朝他使了个眼神后,哭诉道:“陛下,都是臣妇失察,是臣妇捕风捉影,听信了谗言,这才险些酿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