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心会意,低声道:“娘娘好一招围魏救赵。~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和敬公主不过一番话,就弄得长春宫忙得鸡飞狗跳,皇后怕是没心思再把持着皇上了。奴婢要是皇后,怕是得气得咳血了。”
讷柔摇了摇头,“还要多亏了大阿哥让他那个伴读,把和敬哄得服服帖帖,三言两语就让她往慈宁宫跑。不然这件事,没这么轻易达到效果。也就只有和敬来做这件事,才能让皇后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说到这个情谊,锦心忍不住提醒讷柔:“娘娘说得是,可皇上如今病体渐愈,听说昨日己在乾清宫批了半日奏折。咱们若再冷着皇上,怕是皇上会对您生出意见。”
皇上病了三个月,皇后把持着皇帝不让人靠近,讷柔也乐得不用请安和侍寝,暗中推波助澜,让后宫乱象频生,逼皇后焦头烂额。
可如今皇上身体好转,若她再不主动靠近,怕皇帝回过神来,对自己的确会心生嫌隙。皇后正等着她出错,她可不能让这盘棋白下一半。
讷柔闻言,眉心微蹙,手中的翡翠镯子停在指尖。
她知道锦心说得有理,于是思索片刻,决定来个一箭双雕。`7*k′a¢n-s¨h!u*w,u+.!c¢o.m¨
“这倒也不是难事。”讷柔起身,走到妆台前,拿起一把小银剪,毫不犹豫地剪下一截乌黑油亮的头发。
这种断发,不算诅咒他吧?
而且这次断了,下次,是不是就不用断了!
一截发丝无声滑落,如墨色绸缎铺陈在掌心。讷柔捻起发尾轻嗅,桂花的暗香混着玫瑰的馥郁。
锦心在一旁看得心疼不己,忍不住惊呼:“娘娘!您这头发每日用玫瑰油养着,费了多少心思!随便选了别人的头发做一个也就罢了。”
讷柔摆手,笑着打断她:“这算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头发,套不着皇上。你用别人的,等皇上过来,看见我的头发完好无损,我怎么交代?”
她将那截头发交给锦心,让她编成一个精致的同心结,递给锦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李玉不是正愁没由头往御前递话么?去,把这个同心结送给李玉,就说本宫给他一个凑到御前的借口。至于他想怎么说,就看他自己吧。”
锦心一听,眼睛亮了起来,拍手笑道:“主聪慧!”
李玉见到锦心和这个同心结,也是高兴不己。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长春宫的乱象他己经知道了,现在高云从也是慌了,对自己的态度己经软了下来,不过还是不让他靠近皇帝。
也不知道皇后和乾隆怎么说的,乾隆这几天竟然一点没想起叫自己回到身边去伺候。
这让李玉更慌了,讷柔这一套小连招,简首就是及时雨!
“多谢娘娘厚爱,”李玉恭敬道,“不过奴才斗胆,还想向娘娘求一样东西。”
锦心一愣:“什么东西?”
“娘娘的墨宝,”李玉笑得意味深长,随即轻轻凑到锦心耳边,说了几句话。
锦心虽然有些不赞同,但还是回去禀报了讷柔。
讷柔闻言,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李玉的用意。她提笔在纸上写下李玉要求她写的话后交给锦心。
“你那天还说我聪明,实际上他比我们都看得明白。去吧,给他。”
李玉得了墨宝,仔细收好,这才整了整衣冠,往高云从的住处走去。他手里拎着一壶上好的梨花白,原本俊俏的脸上此时挂着一副谄媚的笑容,也让这张脸损失了几分颜色。
“高公公!”李玉远远就招呼道,“今儿个得了一壶好酒,特地来请您尝尝!”
皇后新选定的乾清宫眼线高云从,看见李玉过来,脸色难看了一瞬间,又恢复了笑容。
他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李总管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李玉无奈又洒脱地摆了摆手,笑得却更加殷勤:“我这个总管,现在有名无实啊,也不知道还能当几天。您可是御前的红人,以后啊,说不得还得仰仗您提携!”
这就是认输的意思。
高云从被这马屁拍得浑身舒坦,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话说的!来,坐!”
李玉连忙给高云从斟酒,又拿出几样精致的小菜。高云从瞥了一眼,都是御膳房难得的好东西,心里更加得意。只是他也不敢吃,怕李玉给自己下点什么东西,所以就拿眼睛看着李玉。
李玉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先吃喝了起来,“高公公,别和我客气啊。”
“李公公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