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更危险。

而且自己方才那句话己经暴露了太多。

这个在御前摸爬滚打二十年的老狐狸，最擅长的就是揣摩上位者的弦外之音。他不是没听懂她的拒绝，而是看穿了她心底最深的恐惧，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怕闹大了动静。

李玉突然笑了，“奴才自然明白。娘娘慈悲，若是...她自己病了呢？宫里福薄的人实在太多。”

宫里头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而且谁说人会死在宫里了？宫里头是不能死人的，除了皇帝，就是妃嫔生病了，也要被挪到僻静处养病等死，更何况一个奴婢。

讷柔明白李玉的暗示，宫里的确有很多“意外”。

她突然抬高声调：“没有这种道理，本宫说了，什么都不需要你做！”

“娘娘说笑了，”李玉的声音像毒蛇吐信，“是奴才尽心，想主子之想，忧主子之忧。娘娘既不想她死，那是需要什么呢？”

讷柔看着李玉，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李玉这根本不是投诚，分明是逼她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