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柔在心里,也是将弘历骂了个底儿朝天。?如!文¨网^ ¨无-错/内!容·
什么玩意儿啊?我是推孕妇了还是打福晋了,让我去陪着高氏关禁闭抄书!
讷柔终于懂了富察氏看向高氏时淡淡的杀意。
不过她和富察氏不一样,她想屠龙,她想弑君。
弘历瞧着讷柔一脸不情愿,也知道自己这要求有点过分了。嫡福晋尚且对后院里的女眷有教育的责任,讷柔可是真没有。
他连忙赔着笑脸,语气也软了下来:“哎呀,也不是真让你去陪着她抄书,就是进去开解开解她,陪她聊聊天,你不用抄,没那么辛苦。”
讷柔心中冷笑,喔唷,还怕自己分了她的光和赏?
这大傻币可真是...见讷柔不说话,弘历又赶紧说道,“我真的怕她一时想不开,你和她关系好,想必能说服她。”
“王爷您是不是误会了,我和高侧福晋,关系可说不上好。”讷柔满脸错愕,“而且我也没有这个资格,要不让福晋试试?”
弘历哪里敢说自己被福晋教育了一通才跑来求讷柔的。他搂着讷柔,低声下气说道,“你善良,而且你救了她两次。我都听到了,你让下人别苛待她。D完:?本@`^神;站` /最(新/·¥章@?a节~:更t\新(?e快o你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再帮她一次。”
讷柔只觉得自己拳头硬邦邦的,但还是婉拒道,“王爷,妾身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服高侧福晋开心起来,她的心病,您才能医。”
“而且...”
讷柔故作亲昵地捏了捏弘历的脸,娇嗔道:“王爷真当我是什么菩萨,一点小性也没有,一点醋也不吃的吗?您再这样偏心高侧福晋,我改日也闹去。”
弘历难得见到她这样的娇态,心里痒痒的,像有只小猫在挠。他一下子又忘了高氏的苦,转而伸手刮了刮讷柔的脸蛋:“好人儿,你又吃得什么飞醋?”
讷柔心里那个恶,但她还是强忍着,将头埋进弘历怀里,双手环着弘历的腰。
“王爷这话说的,我平日里就惦记着王爷和一口吃的,我去了就要陪着高妹妹吃斋念佛,还见不到王爷,难道我就不哭的么?”
弘历哈哈大笑:“你把我当什么了?”
讷柔俏皮一笑,像只灵活的小鹿,从弘历怀里跳了出来,“圣人云,食色性也,我一个小女子,惦记这两个怎么了?”
弘历被讷柔这一连串的举动逗得开怀不己,看着眼前的讷柔,只觉得她既有着高氏动人的美貌,却又没有高氏的癫狂;既有福晋的端庄周全,又比福晋多了几分风趣灵动,当真是活色生香,无人能及。+小~说^宅! +首`发!
一时间,弘历竟忘了自己来这儿的初衷,痴痴地看着讷柔,随后扑了过去。
讷柔被弘历猛地一扑,躲闪之下身体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抓住弘历的衣襟。弘历的双臂如铁箍一般环绕着她,急促而炽热的呼吸喷在讷柔的耳畔,引得她全身微微紧绷。
讷柔娇呼:“王爷,您这…这是要干什么?”
弘历晦涩一笑,眼神炽热地盯着讷柔:“你说呢?你这小妮子,就会勾人。”
讷柔低啐他一口,偏头躲开他灼人的呼吸,挣扎着想要逃开,“大白天的,若是被人瞧见,成何体统。”
“那我们就闹到晚上——”
讷柔原本不愿,但比起去陪高氏抄经吃素,权衡之下,心里一叹,也罢,还是现在吃点荤的吧。
只要把弘历哄高兴了,他等会儿又不记得了。
弘历见她不再反抗,将人死死压进软垫里,随后两人的亵衣系带西处乱飞,掉了一地。
两人胡闹结束,己经是黄昏时分,暮色漫进听雪轩。叫了水,将一切都清理干净之后,弘历将讷柔拥入怀中,贪婪地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这香气幽微,却熏得人骨缝发软。
耳鬓厮磨时,弘历呵呵的笑,嘴唇擦过她的耳垂:“原以为皇阿玛指了个班婕妤进我的府里,没想到就数你最热情,最能让我尽兴。”
讷柔慵懒地靠在弘历怀里,恹恹地不想说话,显然是刚才累坏了,眼皮都开始打架,正要合眼睡觉,却听弘历又提起高氏:“这样吧,你去见一见她,看看她如何了就可以。一次就行。”
?
讷柔瞬间清醒过来,瞌睡虫全被这句话赶跑了,怎么弘历还没放弃?
弘历自觉自己己经做了很大让步,反正只是进去瞧一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刚刚和讷柔欢好过后,他对讷柔热乎着呢,自然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