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讷礼的背影,声色俱厉地骂了几句:
“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若是日后你妹妹出嫁,你连给她撑腰的本事都没有,我讷尔布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这么一番唱念做打,再加上郎佳氏对府中下人三令五申、严厉敲打,这件事竟被瞒得严严实实,没闹出任何风浪来。
这些消息一字不落地飞到了讷柔的小院。
她不知道讷礼想来,究竟是真心想向自己道歉,还是存了私心,想借机来看望不再理会他的锦屏,求佳人回心转意。
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始至终,讷礼似乎连一句为锦画求情的话都未曾说过。这让讷柔对兄长,或者说这个世界的男人究竟有薄情,又多了几分真切的认知。
讷礼尚且如此,对待从小一起长大、与自己妹妹关系亲密的锦屏和锦画,都这般绝情。那么,这世间的其他男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讷柔越想越觉得心寒,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几相交加,竟然有了些发烧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