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一个普通男人,值得吗?”
郎佳氏闻听此言,顿时大惊失色。
她满眼惊愕地看向女儿,却发现女儿一点都没有寻常闺秀这个年纪的懵懂羞涩,只是一脸沉静,仿佛早己将这世间男女之事看透。
她未曾料到女儿竟能有这样离经叛道的见地。还不等她开口回应,讷柔像是看透了母亲的心思一般,又出言安慰道:
“我知道,母亲一颗心全系在父亲身上,夫妻恩爱,相濡以沫,女儿看在眼里,也为母亲感到高兴。只是我却也从旁观察,略通了些人情事理。”
说着,讷柔笑了笑:“就说我自己吧,看到精美的首饰更是爱不释手,而且心里总归是盼着越多越好。推己及人,又怎能指望男人守着一个人从一而终呢?就算防住了身边这一个,指不定哪天又会冒出其他人来,这岂是防就能防得住的?”
郎佳氏拉过讷柔,低声劝慰道:“柔儿能这样想,母亲很是欣慰,可这婚姻大事,终究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咱们不得不慎重啊。”
讷柔轻轻反握住母亲的手,应道:“您放心,我不会轻视这婚姻大事,也会对未来有所准备。只是我更希望,我能将我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我自己身上,而不是整日忧心他会不会变心。”
其实不是讷柔有大婆心态,而是在现代受过两次情伤,她对爱情己经不抱什么希望,更别说她随后又来了三妻西妾都是合法的大清。
她要是还能爱上这些骨子里刻着不平等的男人,那她就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