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
项越露出笑容,对房文山伸出手。房文山满是茧子的手掌擦过项越的虎口。“走了,还得回去吃药,今天中午这顿给我咽炎吃犯了。”房文山起身。项越低头,以前的他给房文山送鱼都知道交待厨房别放花椒,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刑警有咽炎呐?故意的而已。项越望着房文山的背影,指尖轻轻叩击桌面,办公室的挂钟“滴答”响着。“叔,可儿是洪星的法人。”这句话像颗钉子,钉进即将关闭的门缝后。房文山的右脚悬在半空,鞋跟离地面三厘米,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脚踝,止住脚步。老刑警的拳头慢慢攥紧。他当然知道法人意味着什么,法人需要对公司行为承担法律责任。换句话说,洪星要是出了事,房可儿跑不掉。项越这是在提醒他,咱俩现在绑在一条船上,以后可别轻易跳船了。你手里有我的把柄,我手里也有你的软肋,绑死!右脚还是踏下,警靴踏在地面发出“咔咔”声,办公室的门彻底关上。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同时上演笑容消失术。项越坐在椅子上没动,他知道,今天这步棋走对了。房文山没回头,就意味着默认了这场交易。至于房可儿?这丫头现在是纽带,绑着老房,拴着洪星,同时也是人质筹码。但归根结底,是他们之间没了信任。项越不会做没底线的事,但是要让房文山知道,你的软肋弱点,也在我手里。上辈子他跪着挣钱,现在他要站着和这帮官老爷相处。房文山这边,走到停车场,他才狠狠对车门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