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燧发枪的子弹。
老者举着长剑想要冲刺,可走到半道,身子猛地停下来,他低头看着灰色布衫渗出的鲜血。
胸口流血,肩膀流血,还有一枪打空了。
第一轮射击完,东厂番子挥起绣春刀就冲了过来。
老者开始剧烈的咳嗽,很明显是肺部被打穿了,每次咳嗽都吐出鲜血。
在东厂番子的连番围攻下,老者的挥剑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双手持剑勉强撑住身体。
锋利的绣春刀首接从其身后捅进胸口。
而老者的肾上腺素爆发出最后一击,他双手持剑从自己腹部穿过,剑尖从后背斜着刺出,将身后那名东厂番子也刺中了。
两人像糖葫芦似的轰然倒下。
顺天府,府尹倪元璐在府衙整理着犯人的释放名单。
凡是家属愿意花钱赎人的,倪元璐都会根据所犯的案子大小来定价。
当然,倪元璐曾是翰林院的侍读,有着读书人的傲骨,他不会大肆贪腐,把这些银两流入自己腰包,只要能保持衙门运转就行。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吵闹声。
“这里是衙门,你不能闯进去!”
“滚开,老子是东厂,这是腰牌!”
阻拦的声音看到东厂的腰牌,声音瞬间软下去:“东...东...厂...大人稍等,卑职去通报!”
可惜对方根本不听通报,首接来到倪元璐的公房。
倪元璐站起身,盯着下面的东厂番子。
他身为顺天府尹,自然不会对一名小小的东厂放下姿态。
东厂番子弯腰行礼,把陛下和厂公被埋在京郊地窖的事情汇报一遍。
倪元璐听说陛下被埋在地底,瞬间慌了神,怎..怎么回事?陛下怎么跑出宫了?还被埋在地窖里面。
东厂番子长话短说,把事情说了一遍。
倪元璐顾不得那么多,赶紧备马召集人手去救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