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不过是证明你从未赢过。”她转身欲走还不忘讽刺一句,“祁深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你能左右的。”
苏清溪的手指在桌沿抠出红痕,指甲断裂的痛感却不及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
她望着姜栖晚离去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她低估了这个女人的韧性与对祁深的占有欲。
姜栖晚的反击不是莽撞的嘶吼,而是精准的刺杀,每一句话都戳中她最痛的软肋,她从未真正拥有过祁深的心,而姜栖晚却早已将他的灵魂烙上了自己的印记。
包厢内的灯光忽明忽暗,苏清溪蜷缩在椅中,发髻散乱,珍珠簪子跌落在地。
她想起祁深曾说过的话:“晚晚是我的光,我宁愿在烈火中燃烧,也不愿在寒夜里苟活。”
此刻她终于明白,姜栖晚才是那团火,而自己不过是熄灭了许久的冷灰。
她的眼底凉意凝结,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仍是苏家的大小姐,即便败了,也要维持最后的尊严。
苏清溪颤抖着手重新倒了杯冷茶,是的,茶水已经彻底冷掉了,她手颤巍巍的倒茶,可已经完全没有了喝茶的心思,茶杯被她突然控制不住情绪的丢到地上,或者说砸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包厢的门突然在一起被打开。
苏清溪身体僵硬,抬头对上的却是姜栖晚的眼睛。
她方才的冲动和愤怒完全暴露在姜栖晚眼前,她好像成了那个不淡定的小丑。
她想来搞姜栖晚的心态,现在却变成了被姜栖晚搞她的心态,实在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