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蚊子咬你,就是蛇咬你都不要报告,因为咬的是你,对别人没有影响,你自己受着就得了,不然,你将面临的是比被咬更难受的折磨。病了也不要报告,比如高烧头晕脑胀眼睛花这些,还有这里痛那里痛,都不要报告,报告也没用,弄不好就给你雪上加霜。因为你病了又影响不了别人。只有一样是必须报告的,那就是拉稀,因为你不及时报告,在学习室就拉在裤裆里了,是不是搞得满屋臭气熏天?影响了别人(当然主要是维纪员和组长),那你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所以忍不住要拉稀了,就必须及时报告,不光等你去上厕所,还有一个维纪员会陪着你去,陪着你去干嘛?当然是看你是不是耍滑头谎报,如果去蹲在厕所拉不出来,回到学习室不光是屎,连血都给你打出来。+小`税^C?M·S- ^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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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坐着反省着,站的站着面壁,看的看电影杂志美女,就这开午饭的喊声传来了:“各小组准备开饭!”
吃完饭回到学习室,组长也跟着进来了,他今天心情比较好,因为有个严管人员的朋友给严管人员送了两条烟来,严管人员心想,送两条烟给我朋友,你当组长的大不了“吃”一条嘛,我那受苦的朋友你总得叫他过来抽一条吧,再不济你组长“吃”一条半,我那朋友半条烟总得抽的吧?!
其实他不知道,两条烟,朋友得抽两盒就不错了。原因很简单,严管罪犯离开学习室要经干部同意,当然,事实上组长并没这么执行,只要耽搁时间不太长,他就没必要请示干部就可以把人叫出去到寝室里抽烟、吃东西或坐着放松放松,借口当然是“我找他谈心或了解情况。”但是当他不想让你放松,不想让你抽烟就会说“最近队里搞整改,管得紧,尽量少离开学习室对你有好处。”你听,他不叫你去抽烟是为你好,你还有啥说的?就感谢他对你的关照呗。这就是平常说的,把你卖了你还在帮他数钱。
心情愉悦的组长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进学习室,一眼看见还在面壁的许仁建,才突然想起他上午出操被罚的事,于是拿腔拿调的问道:“姓许的傻逼娃,你想起你到底是出错三次还是两次没有?”其实组长一高兴,问这话就是给许仁建个台阶下,如果他认错服软了就放他一马,也是给自己再次树立权威。枉费侯本福和几个人的善意,这个许仁建应该称为“一根筋”里的天花板,冠军中的冠军。他听组长这么问他,他竟然朝组长这里微微转过头回答道:“说实话组长,我确确实实只出错两次,是你记错了。!”
他这一回答,组长的脸立马就拉下来。两个维纪因为之前侯本福说话有保他的意思,有好一会都没拿他发泄了,此刻见他还这么不识好歹,给台阶不知道顺着下来。两人呼地一下蹿上去,其中一个维纪员一脚蹬在后背心:“x你妈,哪个让你把头转过来的?”
另一个维纪员一拳打在许仁建鼻梁上:“你妈的x想当老象皮是不是?教你妈的比教头猪都难!”
那一脚,已经让他的头在墙上撞了个大青包,这一拳,又让鼻血长流。但是在集训队严管组,这样的情况算不了什么,照今天这架势,这就只能是个开头。而恰在这时,指导员走到门口叫了声侯本福,这两个维纪员才住了手,只是厉声呵斥叫许仁建站好。
侯本福听见背后指导员叫他,立马大声答“到!”
指导员呼喊侯本福时并未看见侯本福在哪里,这会才看到他坐在最后一排。
“哦,你在这里啊,你出来!”
侯本福走出去,指导员往严管组寝室指了指:“我们到这里去!”
走进寝室,指导员随便坐在一张床上,指指对面的一张床:“你坐下,有个事要你帮我一个忙。”
侯本福坐在床上,看着指导员,听他说下文。
“晋衔,要写一篇论文。我听说我们监狱好几个干部都是你写的,哎呀,也就是应付个程序,交个差,也不一定非要写出一朵花来。”
“指导员,我虽然写得不好,但是交个差应该没问题。”侯本福回答道。
“那就行了,就这样了,可能队长也要叫你写,我和他是一批晋衔的干部啊。就这样了,我给他们打个招呼,这几天,只要监部和狱政科没人来检查,你都在这边来写论文。”
侯本福借机问了句:“狱政科要求整改,来检查验收过没有呢?”
“检查验收个鬼,不过是他个人的意思,并没有上会,不了了之的事,不过还是注意点好,人多嘴杂,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