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和她主持的时候想挨她近一点她不干,我靠近她半步她就让过去一步。她确实漂亮,比她们一起来的二十几个人都要漂亮!”担任主持的犯人也嘻嘻笑着说。他是两年前从入监队分到宣教科来的,判刑前是红胜电视台一档综艺节目的主持人。
“莫非侯老大的女人你都想吃豆腐,我看你是不想过好日子了。”文艺组的贝斯手对主持人说。“我说你们几个,尽说些没用的话,干脆去把你们的饭菜拿过来一起吃。尝尝我炒的鱼香肉丝”侯本福扯一张卫生纸揩了揩手上的油说道。“那当然好,我们今天忙起没有找人买菜,正好沾侯老大的光。”孔军几个这才没再说什么,急忙过去拿饭菜过来和侯本福们一起吃。深秋的夜晚凉爽而宁静,能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此起彼伏的虫鸣。在这样的夜晚,劳累一天的侯本福本是最容易安睡的,可是他却辗转难眠,舒雅心的爱,炽热狂暴,让他难以抵挡;她的话语,不容反驳和回避。更不会去听侯本福解释什么,看得出她是一个非黑即白没有灰色地带的人。剪不断理还乱!与其让她长痛不如让她短痛。不给她明确回答而又不能给她一个未来,侯本福认为这是对她的犯罪。而舒雅心与洪丽之间,必须得任选其一,不负如来不负卿的事侯本福做不到,或许世间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再说了,侯本福爱不爱舒雅心,舒雅心都在坐牢,他叫她死了这条心,无非是她精神上会有短时间的痛苦,或者说当她离开监狱重获自由后,当面对新的生活,或者更直接点说,当她面对优秀男士对她的追求时,莫非她真的会像洪丽那样一心一意地只爱侯本福?真到了那个时候,侯本福,不过是她炼狱生涯的一个精神寄托罢了。假设舒雅心也能像洪丽这样全心全力地只爱他,那么当两个同样隔绝社会十多年的人,面对已经飞速发展变化了的陌生世界,一个瞎子牵着另一个瞎子,结果两人都可能会跌进深坑。到那时候,爱,可能就是无奈和悔恨。该回应谁的爱?该去爱谁?答案并不是难以决断的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