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风生,回忆在京兆府的那些历历往事。不知不觉,夜色初上,依然欢颜笑语。张明远和费无极却悲从心来,毕竟叔父与师叔不再了,这心中自然空落落的。
次日,在山门之处,张明远和扁头、子午、余下送别费无极和阿长、普安、武连去往青城山。
“师弟,多加保重。”张明远深情地看着费无极,又深切的看着阿长道:“师哥,千万多加保重。”说着拉起两人的手久久不忍撒开。
子午微微一笑道:“普安师兄、武连师弟,去了那边,有空回来。”强颜欢笑之际,看向远方。
普安和武连点头叹道:“你们可以去找我们,就怕你们懒得动弹。”
余下笑道:“大老爷们还这般依依不舍,你们这是做什么,好不害羞。”
武连道:“你这家伙,如何就冷冰冰的,我们就要分开了,也没有个热热乎乎的好话说。即便无话可说,也不至于这般没有情谊,我算是看透你小子了。”说着气呼呼的样子。
余下顿时笑出声来,缓缓道:“哎呦,看看你,我也没说什么,你就如此发脾气了,开玩笑,我知道兄弟们就要去青城山了,心里面不好受,也不知说什么好,希望我们都很好,希望大宋天下太平。”
子午道:“当然,这话在理。即便天下不太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是干什么吃的,有我们兄弟几个,一定会有所作为,请师父、师伯们,放下心来就是。”一语落地,一个个使劲点点头。
普安道:“所言极是,师父、师伯尽管放心,我们再过几年都长大成人了,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奇才,但好歹也算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大家说,是也不是?”
扁头和阿长齐声道:“好孩子,所言极是。”都点点头。
费无极不觉欣慰:“后生可畏。”张明远微微一笑道:“孺子可教。”
扁头拍了拍普安和子午的肩膀道:“好样的,师伯就放心了,你们两个看来是有希望的。”
余下和武连顿时尴尬起来,道:“看来,我们没希望了,男子汉大丈夫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我们就好好做。”
张明远等人一听,道:“脾气不小,好,就看你们四个了。”顿时神情肃穆。
武连举起拳头晃了晃,坏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要偏心。”余下道:“我们也不错,我们后生可畏。”
子午道:“看看你们,油嘴滑舌。”普安道:“胡说八道什么,小家子气如何就这么多,还是没有长大成人。”
费无极道:“小子们,走了,师父看好你,不要生气。”瞅了一眼武连。
武连道:“没有,生什么气,开玩笑,我武连又不是三岁小孩,我长大成人已经好多年了,只不过有些小孩子气而已,不过放心,我会慢慢地成为一个好男人的。”
普安斗嘴道:“这话说的,实在令人羞愧难耐。你恐怕只能做好男孩,男人,你再修炼个几千年吧。”
阿长道:“好了,你们两个臭小子,喘口气,不要吵吵闹闹。”
武连瞥了一眼普安,颇带孩子气的道:“不理普安,我听师叔的。”
费无极和阿长面面相觑,笑道:“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以后可有热闹了。青城山清净不得,如之奈何?”
普安道:“以后终南山与青城山,有好戏看了。青城山更是好戏连台,是也不是?”
武连挠了挠后脑勺,倍感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你们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好生莫名其妙。”
扁头道:“俺们终南山本也热闹非凡,大家在一起多好,何必分什么终南山、青城山。也怪费无天,偏偏做了青城山掌门人,又偏偏是无极的父亲,真是不可思议。”
阿长道:“一派胡言,我们去了青城山也没什么不好。一天到晚就看这几个人,虽说热闹非凡,不过也厌烦了。分开也好,免得吵吵闹闹。”
扁头不以为然道:“阿长,你这就不对了,如何就想另起炉灶,自个做饭了?俺们本在终南山,吃一锅饭长大成人,有什么不好,非要到青城山,再开一口大锅。浪费柴火不说,那柴米油盐酱醋茶,也要花不少银子钱了。”
张明远道:“这可有意思了,徒儿没吵吵闹闹,两个师伯却起了内讧。”
费无极转过头,微微一笑:“明远师兄,你与我要不要也热闹热闹?”
张明远一怔,不知何意,纳闷道:“此话怎讲,但说无妨。”
费无极伸手一指,笑道:“内讧一下,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