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参透的。
“别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朱祁钰接过那把手铳,语气平淡地问:“你到王府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当手铳被拿回去后,范广心里有点失落,但马上调整好状态,当即跪下磕头说道:
“末将恳请殿下传授练兵的本事!”
这话刚出口,他的头也跟着磕了下去。
听到这话,朱祁钰略微一怔,随后开口说道:“那你是来错地方了。出王府往左走,然后右拐往前,那里有一间学堂,专收将士们的子弟,将门之子也可入学。那学堂的校长——正是本王自己。”
“啊?”
范广大吃一惊,抬头愣神了一瞬——训练军队的方法,居然是在学校教的?
“啊什么?”朱祁钰面露不满地说,“你是有什么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