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完没完！”

“总得给点好处吧。”

杨青虎气得起来，又在摊子上打包了十个茶叶蛋：“老板，让那小子算钱，走了！”

方羽喝了最后半碗茶汤，然后擦擦嘴：“也不怕撑死你。”

杨青虎一边走一边喊着：“反正你请客，撑死我也乐意！”

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夜晚丑时三刻的时候，方羽如约来到了西城门。

当然，他是以方沉舟的模样走过去的。

武承义已经在那里等待许久了。

看到方羽走了过来，他顿时气愤异常。

“你竟然真的敢来！”

噌！

武承义拔出绣春刀便指向了方羽。

但方羽并未亮枪。

而是好奇地问他：“这是何意？”

“你杀人了，而且是以江湖人之身杀了平民百姓！”

“我杀的是谁？”

“这还用说么，自然是吴赖子！”

“他是平民百姓么？”

“虽说他比寻常百姓富有一些，但他毕竟还是百姓的身份，既没有官身，也没有修为！”

“你是说，一个狗仗人势侵占田亩且作恶多端的人，算是百姓？”

“就算他作恶多端，自有官府去抓！”

“你算不算官府？”

“我……”

一时间，武承义哑口无言。

锦衣卫虽然不是治所衙门，但在百姓眼中，他也是官府之一啊。

方羽又反问：“武总旗该不会没听说过吴赖子的恶行吧？”

“自……自然是听说过一些的。”

“那为何不为百姓伸张正义？”

“我，我们锦衣卫主管的是江湖事，吴赖子侵占田亩大肆敛财属于知府衙门去管！”

“锦衣卫只管江湖事没错，但吴赖子横行这么多年，不正是仗着他的靠山是江湖人么，你为何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