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无恙被孙养性吓到了。
他看着被捆绑的潘年,心中有些难受。潘年一个劲地求饶:“院首,不要,我父亲是残疾,我还要为他养老!”可是庄无恙仍然一步一步地走到潘年的身旁,将内劲灌满自己的右手,准备打下去。孙养性有些不耐烦。“快动手啊,庄无恙你是不是准备让我把你也废了!”“是,是,在下这……这就动手!”潘年还做最后的挣扎。“院首!请您宽宏大量!”庄无恙却换成一脸凶相:“我会为你买二亩地,你以后回村种地吧。”“不!!”轰隆——庄无恙一掌击在潘年的丹田上。那股内劲直接捣毁了他的丹田。而后人们便能感受到从潘年身上散发出浓郁的灵气。很快潘年便没了内劲,没一会,他连精气也消散了。最终,潘年成为了最最普通的凡人。曾经白鹤书院炙手可热的天才少年,如今却落得了这个下场。这一刻,潘年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孙养性不耐烦地对庄无恙说:“把他扔到街上,别在这里脏了我的院落!”“是。”接下来,庄无恙拖着潘年来到伯爵府外面,而后便将其扔到了街上。潘年沙哑地呢喃着:“院…首…”可庄无恙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他不想再多看潘年一眼。且说此刻,方羽提着白缨枪来到了衙门。今日衙门来坐堂的官吏可不少。不过他们没在大堂上,而是在大牢里。县令赵开宏只是在后面坐着。捕头许安民在行刑,县丞蒋兴同在讯问并且记录。在大牢外面便能够听到唐大顺的咆哮声。“许安民,你个王八蛋,平时你都没机会拜见老子,现在你竟然敢对老子用刑!”啪!啪!许安民两鞭子就抽在了唐大顺的脸上。“唐镖头,我知道事情不是你做的,但谁让你触怒爵爷了呢,所以,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呸!”唐大顺一口痰吐在许安民的脸上。“什么活罪死罪,你是依据哪条王法来抓我的!”许安民擦拭着脸上的污秽:“王法?这个我就不懂了,蒋县丞,你给他讲讲王法。”蒋兴同浑身打了个冷颤。“这个,唐镖头自然是没有犯王法,但他对爵爷不敬……”许安民强调:“对,没错,唐大顺你对勋贵不敬,这条王法就足够了!”“按照王法!我对勋贵不敬最多是罚十两银子!你为何要将我抓来!”啪!啪!啪!啪!许安民哪管那些,他直接就照着唐大顺的脸继续抽鞭子。一直打得唐大顺血肉模糊,许安民才歇手。随后许安民又看向另一头同样血肉模糊的祁景修。“祁神医,你还是不开口么?”祁景修与唐大顺不同,他自打被抓进来之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任凭许安民对他打骂他也不说任何一句话。哪怕蒋兴同用怀柔的方式也得不到祁景修的半点口供。许安民说:“祁神医,小爵爷死前曾去你的药馆吃酒,你定然是知情的,我不信你有这个胆子杀小爵爷,但你若是包庇,一样是死罪!”可是祁景修依然不开口。 气得许安民端起一盆盐水就泼在祁景修的身上。“呵…呵…”祁景修在低声怒喝,但他却没喊出半个疼字。唐大顺在旁边声援:“祁神医,我佩服你,如果此番能活着出去,今后你三叶堂要押镖的话我再也不收钱!”“给我闭嘴!”许安民气得又往唐大顺身上泼了一盆盐水。这倒是让唐大顺疼得吱哇乱叫。“他娘的许安民,老子出去一定杀你全家!”此刻蒋兴同有些愁容,他忙问道:“还是不开口,这样下去如何向爵爷交待呢?”“拿酒来!”许安民说。“审犯人呢,你喝什么酒啊。”“谁说要喝了?”“那你……”“往他们身上泼!对付这种顽劣之徒用盐水根本就不管用,就得用酒杀一杀他们的性子!”“嘶…”蒋兴同光是听到这话就已经觉得疼了。但他还是走到外面搬了一坛酒进来。“许捕头,你可……当心轻重啊,万一弄死了可就不好审了。”“放心,他们都是有修为的人,没那么容易死。”许安民随后端起酒坛子准备往祁景修身上泼。唐大顺高声喊:“你他娘的冲我来,别折腾祁神医了!你个狐假虎威的东西,没了这案子你都不配给我们提鞋!”“闭嘴!”许安民一下就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