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去抓祁景修了。
此刻大堂内也只剩下庄无恙、张实、潘年三人了。孙养性问他们:“你们觉得谁会是凶手?”“不好说啊,据我所知,鹤归城方圆几百里是没有任何高手会有这个胆子的。”可这让孙养性如何能接受呢。“那你们倒是想办法啊,废物们!”这时,潘年有了思路。他说道:“在下查看了小爵爷身上的伤势,不像是内劲修士所为,更像是横练武者所为!”“横练?”大家顿时想到了一个名字。“是谢老残么?”庄无恙挠头:“可谢老残与伯爵府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加害小爵爷呢?”张实突然说:“该不会是方羽吧?”一听怀疑到白鹤书院的学子,庄无恙急忙解释。“不不不,不可能,方羽虽然是横练,但他怎么可能打得过小爵爷的护卫呢!”张实冷哼:“切,你对那小子也太不了解了吧。”潘年也急忙解释:“请张楼主先不要污蔑方羽,我与方羽相熟,待我去问问便知一二,我相信绝对不会是方羽所为。”孙养性现在也没那么激动了。他对潘年说:“行,你去找方羽,最好给我问出答案。”“遵命,在下这就去!”庄无恙和潘年离开了伯爵府。在回书院的路上,庄无恙问潘年。“方羽有这个能力么?”“我不信是方羽。”其实潘年对这件事是否方羽所为是有些怀疑的。因为他太了解方羽了。若是在动怒之下,方羽绝对有可能会杀掉孙彻的。庄无恙说:“潘年,你去旁敲侧击问问方羽,如果真是他所为,你一定要提前告知我,这件事绝对不能是咱们书院干的!”“我明白,请院首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书院惹祸的。”与此同时,在一家客栈内,谢老残和手下坐在房间里惶惶不安。“谢老,全城戒严,咱们回不去杏花村了。”“孙彻死了,他们必然会戒严。”“咱们要把方羽和祁景修供出来么?”谢老残急忙摆手:“没必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就当不知道吧。”“万一伯爵府知道咱们是见证者,那……”“你不说我不说,谁会想到咱们是见证者呢?”“对,对……”“好生在客栈里歇着吧,只是可惜不能回去照看火树了。”时间来到了大中午,方羽在小木屋里睡觉呢,突然间就被潘年吵醒。方羽伸了个懒腰:“什么事啊。”“你昨晚干嘛去了?”“噢,去三叶堂吃酒了。”“还有呢?”“还顺便杀了个人。”“杀得谁?”“好像是孙彻吧,他说他叫孙彻!”这一瞬间,潘年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即便他想到是方羽所为,但也觉得方羽应该遮掩一下。“你,你怎么直接承认了?”“是我杀的我当然承认了。”“你可知道吗,那是伯爵府的小爵爷!”“知道啊。”豆粒大的汗珠从潘年的额头渗出。“现在全城戒严,官府、江湖,所有高手都在搜捕你,你却还在这里睡觉。”“昨晚耍枪耍得有点累,回来又修炼了一会,对了,我突破到横练第二重的举鼎境了。” “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你杀了小爵爷啊!!”“那你要把我抓走么?”方羽这一句话,直接让潘年有些无所适从了。是啊,潘年要抓人么?尤其是方羽已经承认的情况下,潘年真的要抓他么。面对这个数次帮助自己的同窗。潘年真的能狠下心来抓捕么?“你要抓我就跟你走,不抓我就继续睡觉了。”“你,你……你可知道,祁神医和唐镖头已经被关进大牢,正在承受酷刑。”“知道了,等会我去劫狱。”“你疯了吗,那可是衙门的大牢!”“不然怎么办呢?总不能让他们受苦吧,你到底抓不抓我?”潘年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你跑吧,我就当没有跟你见过面。”随后,潘年走出了小木屋。他刚走出来,发现角落有个人影飞奔而去。“谁!”那人影正是王棣。王棣喊道:“潘年!你包庇方羽,我这就去伯爵府告发你!”潘年想追,可是已经追不上了。这时方羽起床走出木屋伸了个懒腰。“要不要跟我去劫狱?”“不……”“那你准备怎么办?”“我去伯爵府谢罪。”“你谢什么罪?”“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