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奕却开口说：“等等。”

姜窈以为他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连忙停下。

陆承奕走到她面前，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凑近。

清冷的松香和湿热的呼吸涌入鼻息，姜窈僵了身子，下意识地撑住陆承奕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她的脖子往后仰着，方才被发簪戳过的地方留下一点红痕，脆弱又可怜。

陆承奕垂眸，声音冷沉：“我刚刚说过，张述不是君子。”

他们在船上待了这么久，总要留下点儿证据。

更何况比这更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

还不止一次。

看到小舟靠岸，李娘子带着婆子要来接姜窈，听到声音，姜窈慢慢松了手。

陆承奕低头，贴着姜窈的脖子，吮咬那一点红痕。

轻微的刺痛袭来，姜窈皱紧眉头，无处安放的手死死揪住陆承奕的袖摆。

一刻钟后，姜窈坐上马车。

她的脸和耳朵都是红彤彤的，眼眶亦是湿润泛红，脖子被衣领遮住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一圈齿痕。

李娘子看了又看，讥笑出声：“若是有人欺负姑娘，姑娘喊我们就是，弄成这副样子，叫人看见还以为姑娘怎么了呢。”

一句话，让姜窈把眼泪逼了回去。

回府后，姜窈随李娘子去了老夫人院里。

老夫人沉沉地说：“刑部侍郎次子张述是个好学勤勉的少年人，他去年刚中了举，前程无可限量，人你也看到了，你可愿意？”

不等姜窈说话，老夫人又道：“你的名声已经被永安侯世子毁了，他不介意流言愿意娶你，已经十分不易，你也莫要挑三拣四。”

言下之意，她能嫁给张述已经是十分幸运。

“老夫人说的是，”姜窈低着头，十分乖顺，“张公子一表人才，又温柔体贴，阿窈愿听老夫人安排。”

老夫人满意的舒展眉头：“这些时日有机会你就多与张公子相处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