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由是要去出差,想问问白宁宁有没有什么护身符,能暂时解决。
白宁宁看出他在防备着自己,便随手给出去一张说:“护身驱邪,你是今天第一个能用到它的,不过我不敢保证效果,毕竟你没说实话。”
今天的生意都是算卦范围内的,只有他需要驱邪。
齐星海拿了符纸以后就走了,一刻都不想多留。
走到门口时,白宁宁出声提醒:“实在不行买点纸钱送一送,说不定有用。”
这些人都走了,就到易国豪的了,他不像是算卦,更像是在诉苦。
白宁宁和他聊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留在他家吃了顿饭。
因为这顿饭关系也亲近了许多,称呼都从小师傅变成宁宁了。
晚上还是易晨把她送回到酒店的。
回到酒店后白宁宁才发现方以周给她发消息了,还不止一条。
从三个小时以前开始发的,白宁宁一直没看手机。
这可是个新鲜事,方以周还有话多的时候?
“你这玉牌怎么还会发热啊?”
“越来越热了,这个温度贴在我身上,莫名的诡异。”
“要一直戴着吗?你不是在害我吧?”
“???”
“我叔叔答应了,时间还得等等,玉牌摘了。”
从摘掉以后,他就没再发过消息,白宁宁赶紧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人接……
连续三遍都没人接,白宁宁又起了一卦,算不出来。
方以周身上的诅咒太诡异了,她听都没听过,当然她师父也没有。
这诅咒压他的气运,断他的姻缘,导致白宁宁给他算卦,很难有准的时候。
白宁宁赶紧拿着包出去了,出门打车直奔方氏集团。
刚上车,方以周的电话就回过来了。
“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刚经历过某种剧烈运动。
白宁宁看了一眼车外面黑漆漆的天,再想一下这个时间,默默说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姻缘没有子女,不代表不能……那啥。
“嗯?”方以周疑惑,“打扰什么?”
白宁宁说:“我刚要去公司找你。”
“去哪?还走不走了?”司机催促。
白宁宁道歉说:“抱歉抱歉,不走了。”
人都找到了,她还去干什么?
方以周听到了司机的咒骂,还有白宁宁疯狂道歉,沉默了一会。
等那边消停下来,他才问道:“你去公司找我干什么?”
“我联系不上你,以为你出事了,结果你是在潇洒。”白宁宁抱怨,她白担心了。
方以周皱眉说:“我能出什么事?今天回来的早,刚刚在健身,没听到。”
健身啊?白宁宁嘿嘿一笑,藏住了自己的龌龊想法。
“玉牌发热是在帮你,尽量多戴,不要嫌弃。”白宁宁转身回酒店。
方以周说:“我不是要一直戴着吧。”
“让我待在你身边,时刻关注着你,你就可以不用戴了,考虑一下。”白宁宁真诚提议。
在发生意外之前,肯定会有些预兆,正常人是能提前很久看出来的。
方以周因为诅咒的关系,预兆出现的晚,可能就是出事前一两个小时,才能显出霉相。
这样除了时刻跟着以外,没别的办法。
方以周真诚拒绝:“不用了。”
白宁宁无奈叹息,又交代了几句,让他小心些。
电话挂断,方以周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必要的家具以外,连个摆件都没有。
桌子上放着还没打开的外卖,他这也没有保姆。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除工作外,他不太适应和亲人以外的人独处,莫名的烦躁焦虑,甚至会引起失眠。
所以就算抛开之前白宁宁扒他衣服的事,他也很难同意白宁宁的这个提议。
但一想白宁宁还在住酒店,方以周就又给她发了个消息,让她尽快和公司联系,找个合适的住处。
白宁宁看了一眼没理会,她还要排明天算卦的人。
这两天人太多了,先算完她才能安排自己的事。
不止为钱,也有功德,功德增加,体内灵气就有所增加。
在山上修炼靠念经打坐,修身养性,下山就得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