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宁是修正路子的,但邪门歪道也不是不会!就是这玩意扣功德。
方以周皱眉说道:“再进行比试的话,对你不公平,我这几天没时间和我爸妈细聊,要不你再等等,我劝一下。”
“不等了,你忙你的,这个位置我自己守,你帮我联系一下就行。”白宁宁继续画玉牌。
方以周提出再比一局,方诚一定会答应的,因为现在方以周也不让他的人进公司,提出比试就算是给他们一个机会。
但方以周觉得对白宁宁不公平,就压根没想过。
现在白宁宁都这么说了,方以周只能答应。
白宁宁画完一边,等待的功夫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满眼期待的问说:“你不让我住你家,问题也出在你爸妈身上吗?”
公司有个小狐狸精都不行,家里就更不可能了!
方以周微微一笑说道:“不,那是我的问题。”
“……”白宁宁不说话了,自取其辱。
她消停画符去了,心想一点点来,不着急。
玉牌两面都画好,再把上面的东西擦掉,这上面是特殊的符文,用玉做底,即使擦掉也有效果。
“戴脖子上。”
方以周看了一眼问说:“你看看这好看吗?”
“藏衣服里面,你要是不戴,我告诉你爷爷。”
“???”方以周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表情是震惊的,手已经顺从的接过玉牌,并且戴在了脖子上,藏在了衬衫里面。
易晨憋着笑,白宁宁这是找到解决问题的精髓了吗?
告状,虽然无耻但好用。
东西送到了,白宁宁也该去跑下一场了,不能让易晨爸爸等太久。
“走了!别忘了联系你叔叔。”
他们两个走了,方以周办公室一片狼藉,三人吃完的午饭,白宁宁嚯嚯的朱砂黄纸,还有易晨手欠弄乱的摆件和书籍。
“……”方以周血压都上来了。
白宁宁跟着易晨去了他家,路上一直在想做顾问的事。
见白宁宁沉默不语,易晨大概也知道她在愁什么,帮不上忙,还是别说话了。
到了他家,易国豪准备的很充分,水果点心,要什么有什么。
“爸,至于吗?你到底要算什么大事啊?”易晨艰难开口。
从他爹蹲白宁宁的态度,还有现在的表现来看,他算的好像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易国豪也很为难的说:“确实是件大事,我想让小师傅算算,我这儿子还能不能要了?”
“???”易晨怀疑他在开玩笑。
这么大的阵仗,最后问的竟然是这么一件事。
“什么叫能不能要了?”易晨不解,“你还有别的儿子吗?”
易国豪瞥了他一眼,又对白宁宁说:“我们易家祖祖辈辈也没出过这么不着调的子孙,也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
他说的很认真,不像是假的。
他一直在和白宁宁诉苦,易晨只要想打断,就会被他呵斥住。
白宁宁强忍笑意,这父子俩都挺好玩的。
“能要,这样,晚点慢慢聊,我先给这几位算算。”
易家还有排队等着的呢,易国豪要算的问题,可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需要白宁宁耐心开导,但这个过程过于漫长,还是往后放一放吧。
易晨往沙发上一靠,很无语,他爹疯了一样的找算卦先生,最后是为了算他是不是个废物。
有点感动,但不多。
下午这场都是生意人,白宁宁一眼就注意到了一个中年男人,他躲在所有人的后面。
白宁宁只是瞥了一眼,印堂发黑,大凶之兆。
“那位先生能走近一点吗?你想算点什么?”白宁宁直接点名。
其他人求财,并不着急,可这个人不对,周身覆盖一层淡淡的黑雾,不止是倒霉相,沾染过阴魂。
那人在被白宁宁点到时,明显吓了一跳。
“我……我吗?”男人紧张的往前走了几步。
易晨疑惑道:“齐叔,你怎么了?空调开的还不够凉吗?都是汗。”
齐星海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是有点热,我……我不着急算的,他们先来。”
白宁宁也不勉强,给其他人看了看财运,指了一个大概的方向。
“这一年往这个方向走没问题,也会有赔的时候,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