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

“可整整八年才开悟，往后十二岁至今四年，其在蕴灵一途堪堪走出一步，停留在第一层迟迟难突破。”

“进度太慢太慢。”

“哪怕笨鸟先飞，却很快被追过。”

“论战力，也许连废土中战斗经验丰富的‘业余级’武者都未必斗的过。”

修行如此缓慢。

一则，是心性打磨不够，修行智慧不足。

另一方面，也离不开根骨资质的拖累。

“根骨一般。”

“修行事倍功半。”

周舒上手将这具身体的根骨检查一遍，得出结论。

而眼下，就到了抉择的时候。

“是继续修行桃源集的仙法——‘正源一妙服气法’，还是修炼我前世浸淫十余年的密武——‘白鹰剑术’？”

‘正源一妙服气法’胜在生中正平和。

‘白鹰剑术’胜在前世修行，容易重返巅峰。

可前者进境缓慢，而且桃源集中绝大多数修士终生卡在蕴灵三层，不得突破，不得寸进。

而后者上限太低，周舒前世修行这门密武达到专家级后，似乎就已经到了尽头，百尺竿头前进无路。

此二者，对当下的周舒而言都不是上上之选。

“白鹰剑术。”

“正源一妙服气法。”

“亦或是——”

周舒心中一动，想到前世被十二位武术家围攻抢夺的那一卷传奇密武：“那是专为男子创出的传奇密武，前世的我无法修行，可这一世——”

周舒褪下裤子，看到胯下狰狞，脸上露出一丝厌恶。

脑海中。

那卷传奇密武的开篇四句在脑海中浮现——

【欲练神功，引刀自宫】

【炼丹服药，内外齐通】

“前世我为这卷奇功而亡，这一世重活，为男儿身。”

“也许。”

“冥冥中自有天意。”

周舒不是温吞性子，这时思索利弊，又回忆宝典全篇，心下定念，伸手抽出腰间利剑——

锵！

剑光出，血光闪。

好大一坨，飞落一旁。

好一位废土武术家，端的果断，着实狠辣。

淡然自宫，面不改色。

但某些人可就不同——

“艹！”

在周舒挥剑斩断烦恼根之时，不知何处似有一道声音响起。

若有还无。

被疼痛冲散，再无声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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